《无题》
我会感到了痛苦的来临,
尽管刺伤我们的事物
是一根野山枣的刺,它已经离去
像某个原因,
回到了它自己原来的位置。
我似乎想要找寻一些什么,
傍晚只是随口一说,
痛苦已经远去,我能承受住的,
我就可以拿过来,调侃。
就像我无法调侃更大的痛苦,
甚至对于微小的痛苦,
露出自己隐隐约约的身影,
远远望去的一种朦胧的曲线,
带着淡淡的美感。
我想着这一些,一个农民就应该
胡思乱想,在落日时想清晨,
傍晚怀揣某一处古代的忧思
一个刺,刺痛了我,
它生长在野山枣的树枝上面
没准下一次这还是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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