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界线》
刨地的分界线是往前倒退的,
无形的线段无关于思想,
一丁点点的涉及到了的你
多少会带有一些侥幸与惋惜
所以,它首先会甩掉语言
以沉默的方式而不是挥舞的来源。
而且汗液也混合了,
仿佛这确确实实的是一个复杂错综事件。
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过去里面行走,
粉红的花瓣正凭借着的,
是风,轻轻向他物触碰。
完璧归赵的语言,
或者经过了一整语言的重新拼凑,
我哪有时间来面对这些,
久违的土地,正处于一种逐渐的
或抛离,或于手足而言的暂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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