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渐高》
秋天渐高,
高到我脖子痛,
我说出来的,
最后全部有可能只在虚言之中
以人类人性的高度以及现实
的摔摔打打之间存在,也不是尽兴的存在。
打人是虚的,尽了兴,转身
试图通过地上的影子,来确定
秋天的高度。
周遭的一切是它的宽度,
展眉目的时刻,
或者不幸福的时刻,水波一般被
一双,不知道是谁的手儿推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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