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
我们说的,
在你愈发凛冽的眼神潜藏中。
为此我们换得来了心灵的柔软,
却不为看到和获知。
仿佛我总是把一天都虚度,
总是最后和开始,或者从最后
作为起点的再一次的开始了那循环。
人一旦投身于莫名的光影的圆环,
存在之形象,
有时候作为令人惊异的同一个,
甚至在于被叫出以事物的那未来人一般
端详和审视的眼神之中,
互相的牵连,互相缠绕,但都是无形
而颓然无力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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