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村庄
《南方的村庄》
安静的,蒸腾的,屋舍
外面的稻田,通过
蝉鸣连接起来了远处
一排排的矮树,不需要证明。
一个词语,离开了它的故乡。
同样也是它的故乡离开了它。
人类的嘴唇依然追逐着词语,
就算已经经历和忍受了无数,
矛盾的事物后,为什么人类
还是要用以嘴唇说出的语言
来拆下建造屋舍的藤条和树干。
鞠起一次次在于流失中的河水?
只是以难题的方式,像一种自然界
存在的引诱。为证明了人是活的,
在我们的的体内跳跃和晃动着的心脏的位置
像是突然之间有别的存在,以看不清
而言的,在靠近一个事物的抵达之前
是它又在短暂之中逝去。如同词语。
语言是一种词语之重言宿命的统称,
在眼睛里面一闪而逝的语言和自然景观,
在我童年居住过了的乡村,如今
当我衰老了,听闻了你的南方的村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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