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床》
从不可以慢慢得出,否定和可以
像是来自于那里的一种假象,
在我仿佛总是低沉着的言语,
而言语之外总是把一切弄作了
相反的脸上,这一表情,
面容和沉默统称的称呼。
因为寂静,而有人叫我。
我厌倦了,对世界如同一个
为我提供的清晰的谈资,稀少,
倒影在了我举起的酒杯表面,
语言与酒结合的这一个幻境,
我只有采取了同样的态度,
表情微红,语言正穿过了
酒醉人的深处,表明了我是
一切之始。我在这样的时刻
喟叹,拉记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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