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
我们不说话了,
秋风与嘴唇相等,
等到一切都起伏,一个
傍晚一致的线条,
嘴唇在等同于万物的时候,
我最后说一句:美丽。
但我不说了,只能
沉入自己微薄的身体,
而扑腾,但还是融入了它所要
顿悟的那鲜活。
苦难与不顺刺激了鲜活,
亡故与熄灭被想象的边界审P着。
我瞥了一眼车窗外的美丽,
作为最开始美丽,和它那又因为我
而美丽了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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