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过川西平原十五》
听不见本身更深了
当我可悲迎送只具有
它的单一和最初,
就像是原因于语言表达中
整体性的带来而人
却将它们粉碎。在
刚刚走出家门,来到了大街
我发现我耳聋了,
世界依然有声,
人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
声音的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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