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过川西平原四十》
清晨在于是对随后的躲避,
但当我低下头,光线的阴暗
像我的手代替了我,准备着
使得穿越成为了一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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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没有踪迹者,就如同
我内心的最后的事物。
被称之为执拗,我为一个
动作而感动不已。
我曾聆听着,这徒劳的命名
如今才在如今没有一个人
当思索为曾经的人和事物
增添,删减。距离的属性赋予给了
有所需要者。这样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不沉入某一种不可言说,
沉默并不存在于我们内心深处,
它像是我们的邻居,它因此在我
对于它的招呼中,在挥手中远离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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