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傍晚三》
当我,我们,
必然的悲观在我这里
就更为沉重一些。没有
对比,但不是对轻缓
以沉重略有缓解来做的比喻。
我们已经因为生而为人,
而附带着那罪责之外,
原初的因果。原因与结果
名字的破裂开来只是
一种行为和活动。这自我的抗争,
在人,任何的一个赶来之前。
作为一个结果的分割
那么我们徒劳着正在于
某一种顽固,如同顽固
正是因为问询而来。
于是我沿着一个人的询问
逆流而上,我聆听着
期待着,对于无声和沉默
以及黑色的夜晚越来越深的
爱。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持续着,这动作的自我挽救。
那被抛者,那人因此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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