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陵江五十五》
言谈本身使得了,
那言谈于对对象触摸的
不可能。声音已经消散
充满了对于说话的感激。
但林中栽种的竹子已经
长大,空山不见人,
今夕是何年呢。
随后自己走出的人儿,
必然面容惆怅,
延伸向了平原的交接地带。
一个人肤浅的纵情,恣意。
自言自语,来自于之处
却因此悄然消失不见。
保持着对于物
以言语于老人和少女,
如果我随手拾起来扫帚
时间已至深夜,月色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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