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透过车窗,
当看到窗外偶然路过
带着孩子的妇女时。我忽然觉得
诗歌是一种很广泛,宽泛的事物。
它保持一种沉默的状态
它的话语只是人所赋予它
由文字所书写于它的语言。
而这些书写的意思恰恰是说
它因此自有它自己的沉默。
于是,诗歌与我的关系
是篇章的日常和简单。
像车窗外面的母女俩,
她们与我隔着的是一条隐秘的河流。
跨过河流我能遇见,
我将被全身心的放松所浸染。
如果不是呢,
可疑总是一切的可疑
甚至这比傍晚的暮色,它的阴沉
向着黑暗的徐徐挺近还要突然。
遍布着可疑的事物与可疑遍布于事物没什么两样。
一个妇女带着孩子
走在了傍晚金黄色的河岸边
你就像一条欲言语又不得的鱼儿
你的动作是全部的跳跃所激荡起的水花
没有鱼儿,岸上也没有
观鱼的妇女俩,仅仅穿过
莫须有的思想焦虑的屏障
也容易是汽车里面的人儿
原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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