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事固然美丽十一》
下着雪,人是它最远的修辞。
是人,这从来都是来自于我。
是的,我没有说出人。
我怕的是确有所怕,
怕的具体却渐渐的如同
药丸。它在于自身被我,
吞下的时刻。这先于自我的事物,
大雪茫茫,所有的日子蜷缩。
那一因为众人作为沉睡者而来,
清醒的人,在不必于理性上面。
此刻,或许他正接近,认识到,
人的鼾睡捍卫了大雪茫茫,
雪地上遗留着历史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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