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台诗案6》
手边之琴:
我该从那无名的开始。
我多余于我自身,因为这
开始已经开始了。
如同如此清晰,脚步声
而我的头脑清晰,清醒
:它们属于这开始。哒,哒,哒。
青草开始一片片冒出地面。
我们越来越像两个通过毫不相关
而在相关里面的事物。柏油马路
宽敞,明亮。我的胳膊皮肤有暗疤,
因为今年和今年,此刻的这些言语,
而总是去年的,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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