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沙人五》
如果,
人是作为被某些物的抵达着,
世界在黄昏的残缺之中完整。
那么我自己对于物追求着,
这世界的晨雾,或薄暮,
当它们在晴朗时隐隐不可见。
当自我关心着自己,
那明天的自己又在做着什么。
我眸然发现,三月临近
新春最先从麦地的潮湿开始。
我的脚从地里面仓促的抽离,
鞋上已沾染潮湿如思xiang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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