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
《越人》
我觉得花易害羞,
在哪儿都一样。
比如一个越剧团的后台,
制造着相思和哀愁的颜料盒子
趁着主人出神的空档,
正与空对话,与我不理不睬。
呵,一个永恒在那里诞生了。
分明即使无夺目的光,
反射我,我只是一枚硬币陈旧的一面。
但没有更多了,我甚至失去了
文字里面的那副陈旧,
或者穿越浙江小乡村的也会晃动。
我甚至无法跟的上明天人们脱去了衣服和一身红。
在草坪上跳跃,嬉戏。
那情郎多半我认识,
多半听闻我的诉说后你陷入了出神
有什么事物顶着我的背部,一种具体在虚无里面
那颜料盒子,仿佛正对着空伸出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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