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随笔之五》
北方愈近了,或者北方
其中的辞令我一直懂得
却,
做起来困难重重。
重重于此傍晚的费力
从它另一个途径
如果风儿吹动了天空虚幻的云朵。
北方的被吐露和说出,
经由了我,算作它常有的布景里时时模糊的部分。
拼凑可以是对的,
引人而至。
那乡民何故停手于从它那天地间,
宿命般的劳作呢。
我的困惑,
我的反驳像我从来都因试着沉默而不可沉默的话语。
我早已经深入了他劳作的上午与正午时分。
甚至沿着耳边那些震颤,沉闷的语言
而更多一些,
我也喜欢所有宽广中仿佛可替代所有,
诸如湖泊、故土、中间一次不可成行
远之又远的道别。
这些展开后无一遗漏的词语,
词语鲜活,况且那人儿接着说了。
怎可使得去往与到达,
来自山上,并不多余
也还有砍伐和点燃。
于是我是说夜里,
从傍晚慢慢的,一个疲惫人儿来到了夜里。
星星布满,
明月似窗。
所以南方很大不是么。
窗户从不是我的语言,是
拉扯,牵挂和思念。
南方如暮色的开口那里,
我所思念的姑娘她居住在北方的故乡呵。
她那么美丽,那么迷人
我要增添夜晚阴郁的气候,
晴朗时盼雨,
寂静时渴望风。
呵,即使风曾来过了
而我的一切解释呵,
每当那些解释也从不是向着
————《镜中》。
像《镜中》向着并非予何处和彼处之时,
/
像一种足够耐心的尝试和等待
像你正融入了夜色里。静下心来,
我所谈论的也开始是语言本身,
时常在繁多之外它以其少而关怀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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