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定河北》
我尝试像黄昏
下的一个队列一样。站立
使得溃败不至于太过难看
和寒酸。
我知道农夫打出的井,
其实一直都有一种疼痛。
队列的语言的和兵刃的缝隙
太大了。那打井之疼
便在一种静默的伤风悲秋中,
云南的高并不是真的高,
高原之雪的白也绝非真正的白。
我看见我如一个必然要死亡的列兵
在附属于农耕的那个队列里面
停下了脚步。
等不来一个云南诗人了,
隔着血肉,骨骼对骨骼的敲击
早已被认定为普遍和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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