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
冰凌上升,遇到的
并不是冰凌这个词语。
我去观湖时,树叶凋零
湖面冻结。
谁能在完整时谈一种琐碎
能被拿来替代什么,
它仅仅止步于此,某种细微和微小。
有着清晰的接线,有光芒
下午最后的一抹亮色粘附在表面
和想象的表面。如果这些词语
则更深一些
在语言的根部观察人的观察
正用它的诚实,唯一的手段
当它自始至终都只是湖边的一棵树
傍晚的雾气里面,影影绰绰。
失去的语言比得到的多,多也可疑
就是湖边的情况了
但那里我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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