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取针的动作轻松写意,对于女人的表情变化,好像早已料到。
而女人这时候的表情很丰富,除了惊喜与惊吓之外,居然还多了一丢丢的。
害羞。
这让旁边一直心情不佳的曹柄鹤,看的诧异至极,女人的问题这就解决了?
他知道杜衡的水平高、能耐大,但是这前后加起来也就二十来分钟而已,而且还没有使用他常规思维中的药来活血化瘀,怎么就能直接下污血呢?
他和杜衡的合作有一段时间了,杜衡在他心中的定位,他是放在比自己老师高那么一丢丢的地方。
他觉得这个排位是很合理的,而这个位置也是他觉得自己有机会赶超的。
所以这几天满世界的报道杜衡治好了植物人,他也只是羡慕一下,因为他知道这其中肯定还有一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要是现在把一个昏迷了五年以上的植物人,放到杜衡的面前,他也能在一个星期之内让其苏醒,那他才会觉得是惊为天人,是他不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可现在这个不一样。
女性的例假问题,这是很常见很普通的疾病,这种病的治疗,几乎已经是一种定式了。
可杜衡刚才的行为,就是在这个定式中,做出了不一样的治疗,而且效果立竿见影。
这是他曹柄鹤从来没做到过,也从来没想到过的。
治疗这种常见病,居然还可以这样做?效果居然可以这么迅捷?
越是在细微之中,越是能彰显功力。
就这基本功的理解和应用,才是他们之间最根本的差距。
而这个差距,宛若鸿沟一般出现在了曹柄鹤的眼前。
留在首都,留在好朋友,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现在已经确定被留下来了,那他的愿望终于是实现了,这也是对他水平的认可。
所以这段时间,他有些许的骄傲、自豪,也有长久小心翼翼之后的扬眉吐气。
在今天,先是被‘恶意’的投诉,再被杜衡说教,后来又被一个精神病给侮辱,让他很憋屈,很愤怒。
但是现在看到杜衡的治疗和结果,他所有的情绪,忽然之间就全部消散了,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挫败。
自己在得意什么?
差不多的年纪,一个是说一句顶十句的副主任,而自己只是刚刚留下来的小医生;人家是全国知名的专家,而自己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隐形人;人家是已经走进行业顶端的从业者,而自己。
那自己又在愤怒什么?
如果有杜衡的诊断能力,他何必要有用手触摸胸口的诊断想法,这不是搭搭手就能知道的吗?
如果有杜衡这神乎其神的治疗手段,他还会这么随意的被人侮辱吗?
如果。
没有那么多的如果,简而言之一句话,那就是学艺不精。
而此时的杜衡收好针具之后,刚要说话,女人却急不可耐的开口说道,“医生,这一次治疗过后,以后是不是就在有这个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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