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罗昊的时候,王七郎顿时眼前一亮。
罗昊踏入大堂:“大师兄。”
王七郎眼含热泪,一把握住罗昊的手:“罗师弟,你可算是来了。”
“大师兄……等得你好苦啊!”
此情此景,罗昊感动莫名。
大师兄竟然如此关注他,一直都在等他。
然而等到仙宴开始的时候,罗昊才发觉有些不太对劲。
“不是举办论道仙宴么?怎么只有我一个人赴会!”
王七郎狡辩……解释道。
“大师兄想了想,身为一国国师,如此铺张浪费实在是影响不好,而且那所谓的与会论道之人,多为攀附之辈,不见也罢。”
“还是自家师兄弟亲近,一起喝酒比什么都开心。”
罗昊再度感动:“大师兄说得对,还是自家师兄弟好啊!”
但是想想又觉得好像不太对,罗昊怀疑的看着王七郎:“大师兄你不会找我有什么事吧?”
王七郎眼珠子上扬,好像自己一肚子坏水被人给看穿了。
其立马摆起了手,连忙说道。
“哪里有,大师兄就是想师弟你了。”
酒过三巡,罗昊迷迷糊糊。
王七郎让人捧上了一套华贵的道官袍服,还拿出了一副玉令。
“大师兄也没有什么给你的,身为大宣国师也只能以权谋私给你点好处了。”
“国师府之下,最大的便是九天金阙令了,你先当上一阵。”
“等过段时日,大师兄再给你升。”
罗昊举着酒杯,那灵酒的酒意透入魂魄,让他感觉面前的王七郎都分成了三个:“九天金阙令?”
“干什么的?”
王七郎:“没什么,就是个虚职。”
“挂名领薪俸的,说出去还倍有面子。”
第二天,罗昊一醒来就没见到大师兄,一群道官将他围得严严实实。
“金阙令大人!”
“该上朝了!”
罗昊:“上什么朝?”
道官:“国师回三十六重天说要闭关,时期不限。”
“国师不在的时候,金阙令大人您便是执掌国师府的人,上朝当然也得由您上啊!”
上完朝,他还要审批各州的神鬼修士之物,监察各州修行之人动向,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务等着他签字压章。
他终于明白,王七郎将他叫道昌京来是干嘛来了。
罗昊哭笑不得,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师叔们总说大师兄没谱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醉酒的时候听到的话。
“国师府之下,最大的便是九天金阙令了,你先当上一阵。”
“等过段时日,大师兄再给你升。”
不是说九天金阙令就是国师之下最大的吗?那再往上升是什么?
他问其了身旁的道官,道官丝毫不避讳。
“再往上?”
“再往上就只有国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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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宫。
王七郎花费了一周时日将国师府的事务处理完毕,又书信一封把天剑师叔的嫡传弟子罗昊给忽悠到了京城,让他代行国师之职,总算是从那繁琐的事务之中解脱了出来。
如今王七郎大摇大摆的上了三十六重天,回到了自己宽广奢华的扶摇宫,披上了无尘仙衣,享受着惬意逍遥的日子。
啥也不用干。
“这才是神仙啊!”
“什么破国师,谁爱当谁当去。”
他静下心来,便开始思虑接下来的道路该怎么走。
元神已经圆满,剩下的便是突破神魔之道,真正的将肉身化为神魔之躯了。
但是他又并非那种继承血脉的神魔后裔,而是依靠因果轮回经修出的神魔之躯。
所以最后演化出来的神魔之躯,是没有定型的。
虽然这种代表着潜力无限,但是也同时预示着没有多少前路可以让他借鉴。
王七郎苦思冥想,该如何从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正确道路。
这个时候,扶摇宫仙峰下一个道童踏着阶梯而上,跪在了宫门外。
“广寒宫白玉蝉求见。”
王七郎没想到刚回三十六重天便有人在等着他,其立刻打开仙峰禁制让外面的仙子飞了进来。
“玉蝉师姐。”
白玉蝉站在仙宫中,双手合并行了一礼。
“见过国师。”
王七郎:“不必如此,叫我师弟便可。”
“玉蝉师姐此来可是有什么事情,是奉广寒仙子之命而来?”
白玉蝉点了点头:“听闻!”
“扶桑神树在国师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