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节也没什么好的祭品,只在香炉前简单摆了几样东西,棺旁是挽联、白幡、陶盆中燃着纸帛、纸锭,两枝白色的蜡烛在灵桌上燃烧着,马昂和马怜儿在灵前守灵,一边烧着纸钱,一边潸然泪下。
街道都是土路,狭窄肮脏。屋子也都是土屋草顶。电视中那些木头的漂亮酒楼在哪里?那些穿着花红柳绿的古代姑娘呢?每个人都是面目黧黑。身上全是麻制的衣服。布眼大得可以当筛子了。男人的头发都扎了起来,戴着帽子。穿着短衣,还有裤脚比喇叭裤还要大几倍的裤子。整个镇子弥漫着一股土腥的味道。
无数的记者把我们围在了中间,已经阻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瑞根和拜伦凭借着他们健壮的身体在前面小心的挤开记者,我则紧紧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最后我们一路艰难的才终于走到了机场的外面,上了公司派来的汽车。
我站在阳台上,透过玻璃窗户看着楼下的草地上那些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他们穿着最漂亮的礼服,用最优雅的姿势端着酒杯,所有的男人的领结都非常漂亮,所有的女人的长裙都非常高贵。我甚至看到了几位女士穿的晚礼服是意大利大师小范思哲亲手设计的顶尖货。
这些男男女女们在露天的酒会上小声的交谈,讨论着最近上流社会中的各种最新的消息和八卦新闻。一个个脸上却偏偏做出一副优雅自如的表情。
在德国汉堡的马尔蒂饭店的一间豪华大厅里面,盛大的远大集团兼并汉高公司的庆祝酒会正在进行。各色各样的男男女女们三五成群端着酒杯各自说着话,大厅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语言,欢声笑语中夹杂着乐曲轻轻的和唱。周围还有几个特许进入的记者在游弋。
必须说,陈远为了这个酒会是下了很大本钱的。出场的基本都是在德国或者欧洲的一些大公司的代表,都是一些高层人员,或者是远大集团的商业伙伴。这些从饭店的停车场里那些成排的宝马、奔驰、劳斯来斯等等众多高级轿车就能看出今天来到这里的来宾中不乏很多显贵。
三人向黄衫青年所指的方向走去,行人却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发现在一条巷道的尾端,有一个十分简陋的临时摊位,其实也就是一张木桌摆在路旁,桌边坐着一个和刚才的黄衫青年长得很像的人,正打着哈欠。
那张木桌上除了一个砚台,几只笔,和一叠纸外什么也没有,木桌旁却立着一根竹竿靠在墙上,竿上挂了一道白色的长布条。
布条上则用黑色的笔墨潇洒地写上了几个大字。
「天下布仁!」
二楼是一个大约有两百多平方米面积的大厅,前面搭了一个小台子,上面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手里抱着一支琵琶在弹唱一曲《一江春水向东流,随着曲子,女子的清脆的嗓音抑扬顿挫,台下十几张桌子前坐着各种游客,还有一些本地的居民。有的人在拍照,有的人则是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台上的弹唱,还有人听得入迷,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符合着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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