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让信众们帮忙施加压力。
可面对眼前一群道士,他却是极为紧张。
因为这些道士们压根不会接受心意,更加不担心信众们的压力。
更要命的是,道士们的背后还有李云泽在支持!
“众将士听令!”
那边李云泽已然的高声喝令“保护诸位道长入寺勘察!有胆敢阻拦者,皆以谋逆论处!”
“喏!”
甲士们列阵上前,手举盾牌一步步的往前压。
大相国是的和尚们,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一个个都是被吓的魂飞魄散无人敢于阻拦。
道士们哈哈大笑着,欢天喜地的在甲士们的护卫下一拥而入。
“方丈?!”
没办法,和尚们只能是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方丈。
“阿弥陀佛。”智清方丈上前来到李云泽的面前宣了声佛号“丞相如此轻践佛门地,就不怕佛祖降怒吗?”
“佛祖?”
李云泽脑海之中浮起了如来的形象,当即笑了“我倒是想见见佛祖,与其好生探讨一番佛法,问问他为何算计斗战胜佛。还要在问问,究竟是佛光普照厉害,还是邱小姐厉害!”
智清方丈听不懂李云泽的话,还待再言的时候,却是已然被甲士们给架走。
大相国寺毕竟名声太大,而且还是在这繁华的汴梁城内天子脚下。
让人不齿的龌龊事儿,自然几乎是没有。可私自剃度,熔炼铜钱做铜器什么的却是谁也跑不了。
以往哪怕大家都知道,也不会有人主动来戳破,更加别提入寺缉拿了。
可谁让他们遇上了李云泽呢,这可真是该倒霉的时候谁也跑不了。
智清意外见着了鲁智深,急忙大喊“师侄,师侄!寺院罹难,为何不出手相救?”
鲁智深挠着自己的光头,无奈的将目光看向了李云泽。
“嗯?”李云泽瞪眼看过去,鲁智深急忙解释“丞相,俺毕竟是在这里挂过单...”
“佛门清净地,好生研习佛法就是。”李云泽向着鲁智深示意“都自称出家人了,那就莫要沾染俗尘之事。你以后主持大相国寺,要牢记这一点。”
听闻此言,鲁智深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做我主持大相国寺。
可那边的智清方丈,却是已然魂飞魄散。
这位丞相可真是够狠的啊。
由道士们来抄和尚们的家,那真的是荞麦地里抓王八,十拿九稳。
一方面是他们不可能被收买,另外一方面则是在于,大家都是同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全都是各自门清的很。
诺大的相国寺,被抄的一片狼藉。
道士们非常顺利的就找着了没有文牒私自剃度的和尚,查抄出来了大量的铜器,翻找了许多本不该出现在寺庙里的书册,搜出了酒找出了肉,还有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静室等等等等
伸手指着眼前的这些东西,李云泽目光凌厉的瞪着智清方丈“尔等触犯大宋律,该当何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满脸悲愤的智清方丈,干脆闭上眼睛不停的念经,给李云泽来了个不闻不问。
他还想着大相国寺影响力这么大,总不至于太过分。
“哼哼。”
李云泽伸手打开那些存满了数之不尽的借条,以及田契的箱子。
翻看了一会,呼唤杨志过来“这些田契,全都拿去开封府以及各地官府注销,田地全部分发给无田百姓。”
听闻此言,智清方丈也顾不上装傻充愣了,急忙上前大喊“不可啊,此乃本寺庙产!”
李云泽懒得搭理他,直接挥手“给我打!”
甲士们顿时一拥而上,将众僧放翻在地,跟着就是一通老拳。
“铜器,钱帛,交子全都收走。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要这些玩意做什么。”
“还有那些酒肉,还有那些x书册,还有那些装饰的珠宝玉石...统统收走。给鲁达留点,够他吃喝一年的。从此以后,鲁达就是大相国寺的主持了。”
鼻青脸肿的智清方丈,挣扎着从众多大腿之下奋力向着李云泽那边张望。
然后他就见着了李云泽接过火折子点燃,随手就仍在了装满了许多箱子的借条上。
智清方丈目眦欲裂,声竭力斯的向着燃起火焰的借条努力伸出手臂。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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