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招我等何事?”五个司马抱拳问道。
“我决定兵分两路,乘胜追击,再破项城、景城。”罗烈说道。
“将军不可,虽是大胜一场,士气可用,但我等还要守城、看押降卒,恐怕没有多余的兵力。”张司马劝道。
“无需多言,我自带走两部人马,八百人,其余的由你们守城,看管降卒。”
“将军,只是八百人,还要兵分两路,将军如何破城?”
“我等自是换成敌军的衣物,装作败军,叫降将打头,骗开城门。”罗烈回答。
几位司马抱拳应下。
“厚德,这是你提的计划,我与你便各带一路,你前往项城,我朝景城。”罗烈吩咐道。
“将军,我如何能带一路兵马?”左厚德刚要推辞。
罗烈又说道:“无事,你这几日立下不少功勋,军中倒是无人敢不服。况且是你献的计,交于旁人,我可不放心。”
左厚德这才答应。当下,八百士卒在衣甲外穿上敌军的衣服,又将那投降的几名敌将带上,左厚德和罗烈各带四百人,才各自前往项城、景城。
左厚德等人一刻未曾停歇,到得日落时分,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赶到项城,被守城的敌军发现,迅速派兵出来问询。
“李将军,可还认得我,我是张猛啊!”张猛早就被左厚德阵前斩将的威风慑服,况且家人还在惠城。这下被左厚德等人包围在其中,那里敢胡乱说话,只得照左厚德说得帮他们骗开城门。
“惠城张猛!你怎么在此,你家高将军呢?”李将军皱眉问道。
“将军,惠城破了,幽州军攻破了惠城,高将军直接被阵前斩首,我等也是从西门偷偷逃了出来。”说着,张猛不由大哭。
“好吧,你且进城。”李将军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想到多几百人幽州军来犯还能帮着守城,很痛快的将张猛放入城中
一行人马快速进入城中,刚入城中,左厚德便扯掉外面敌军的衣服,手拿一柄环首刀,将走在前面的李将军,一刀枭首。
左厚德也没想大敌军的警惕性这么差,身为守将居然,亲自出城问话,一众人马直接从溃败逃散的青州军,变成幽州军,一个个如狼似虎,冲进这周围丝毫没有警惕心的守军。
左厚德大喊“守将已死,还不投降。”
这些守军更是溃散,一个传一个,其余的守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说守将已死,便四处逃散,一点都没有抵抗的想法。
只能说流言害人,他们根本不知道城中来了多少敌军,只知道城里来了敌军,守将都被杀了,便恨不得多生两条腿,跑得快些。左厚德带来的幽州将士犹如虎入羊群,正在追逐溃散的守军。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就这样左厚德等人就俘虏八百余人,城里的千余的守军,除了溃逃时,发生踩踏,死了的百余人,被斩首的数十,逃出城的百余人,其余的都被俘虏了。
这是被俘虏的守军也才发现攻入城中的幽州军人数不多,可被捆住手脚,手无寸铁,也没有抵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