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一击得手,准备补上一掌,给叶灵儿打服时,就听后方屋顶衣袂声响,恶风袭体。
他不慌不忙圈掌向后,迎向偷袭自己之人。
噗!
两掌相交,来人往后退了半步,双眉紧蹙,如临大敌看着他。
“范闲?!”
后面传来林婉儿的惊呼:“你怎么来了?”
“王启年说你和叶灵儿来了礼宾院,我担心你遇到危险,便跟了过来,他没伤到你吧?”
林婉儿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又看了叶灵儿一眼,发现她也只是一脸愤慨揉着手腕,就些许扭伤,并无大碍。
楚平生侧脸看向屋顶站着的王启年,这既钻钱眼儿又怕老婆的家伙冲他挥挥手,一脸尴尬地笑了笑。
这事儿吧,谁也不是傻瓜。
为什么他知道林婉儿和叶灵儿来礼宾院?是一直暗中保护两位姑娘么?显然不可能,更符合逻辑的解释是他一直在鸿胪寺附近盯梢,发现了林婉儿的骚操作,于是去找范闲灭火。
“走,婉儿,跟我回去。”
范闲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楚平生在石几旁坐下,端起已经放凉的茶壶倒了杯茶,小口轻啜:“跑到我的院子里打了我一掌就这么走了?”
叶灵儿愤然回头:“你又没受伤。”
“这跟他对我动手有关系吗?”
范闲回头说道:“你待怎样?”
楚平生忽然想起他让燕小乙给范若若磕头道歉的事,心中一动。
“很简单,给我磕头道歉,请求原谅。”
范闲还没说话,叶灵儿怒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们上门要我做事,我没答应,便恼羞成怒拿剑刺我。他在我与你动手时出手偷袭,我武功不差才没有受伤,若我同你一般水平,方才他的霸道真气已经伤到我了。”楚平生冷笑道:“我没报请京都府尹,治他一个擅闯礼宾院,图谋伤害外使的罪,就让他给我磕头道歉,这不过分吧?”
放在一般人身上,这不过分,但是放在自认开挂的天命之子身上,过分的很。
范闲冲叶灵儿和林婉儿说道:“你们看到我偷袭他了吗?”
叶灵儿摇头。
他又问屋顶的王启年,王启年也摇头。
范闲冷冷一笑:“所以你说我偷袭你,证据何在?”
楚平生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地道:“你们……不讲道理啊。”
叶灵儿见他吃瘪,心里别提多爽了,呵呵冷笑:“跟你这种无耻之徒,还讲什么道理。”
楚平生说道:“所以,我拒绝放弃自己的利益,就被打上了‘无耻之徒’的标签咯?”
范闲一脸阴沉,双拳紧攥,恨不能一拳锤死他。
“就凭你把婉儿看做利益……”
“所以,你对我就可以不讲道理是么?”
楚平生撇嘴不屑:“是庆帝把她当做利益与我妥协,我把她看做自己的战利品不可以么?如果你们不认可这件事,去找庆帝,去改变他的想法。他若收回旨意,我自会找他算账,与你们无关。面对将林婉儿与政治利益挂钩的始作俑者,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连剑都不敢拔,却跑到我一個外人这里要求我成全你们?我不答应,便各种辱骂,各种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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