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史书记载,景佑元年(也就是公元1034年)当时的皇帝宋仁宗命令组织大臣校订皇宫里的藏书,当时任职史馆检讨的王洙和馆阁校勘的欧阳修就一起负责校正条目,讨论撰次。
而且翰林学士不仅是官衔,也是学衔,可见王洙这个人的学问应该也不错。
王洙看到的三卷内容是“上则辨伤寒,中则论杂病,下则载其方,并疗妇人。”包括伤寒、杂病和妇人,跟今天我们学习的《金匮要略》内容不太一样。
“直到今天很多人依旧分不清《仲景金匮玉函要略方》与《金匮要略》的区别,还有人以为《金匮要略》就是一本独立的书。其实是《伤寒杂病论》自从失散后,就再也没能还原,随着流传不断的演化,经历了北宋的编纂成为了两本相对独立的书......”
王洙拿到这本书之后又做了些什么呢?
古代医学知识的传播和应用,充满了中医治疗的个体化特点。
王洙将书籍抄写后,在知识分子圈中流传,这些知识分子构成了古代统治阶层的一部分。”
书籍的传播范围似乎并不广泛,仅限于少数几家。
在这些知识分子中,有人得到书籍后,遇到病症与书中描述相符的患者,便依书开方,效果出奇地好。
(有趣的是,这些士子可能并不精通医术,却能凭借书中的方剂治愈疾病,这对现代中医学生来说,或许是一种讽刺,提醒学生需要深入学习经典,掌握更多的知识。)
“这不仅证明了书中方剂的神奇效果,也体现了一种运用张仲景方剂的思维方式。” 《伤寒论》中提到:“病症与方剂相符时,方可服用。”
有学生提出疑问:“方证合一吗?”
李介宾和老刘点头,对此表示肯定。
“现在,我们称之为‘方证对应’或‘方证合一’。” 这种方法是将病症与方剂直接对应,治疗疾病本质上也是寻找匹配的过程,关键在于如何进行匹配。
“这里引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许多人认为每个病人的处方都应不同。”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是中医的特色,辨证论治有多种途径,但从实际情况来看,这也是一种必然的现象。
“因为中医的学习过程本身就不可能完全统一,不论是不同的流派风格,还是每个人掌握的方剂,都会有所不同。”(这里指的是深入理解并灵活运用方剂,而不仅仅是背诵和书写。)
李介宾想了想,然后拿看电影举例子:“设想一下,你拿着票去看演出或电影,根据票上的指示找到座位,这个座位不一定是最佳观赏点。但对你来说,这是购票时的最佳选择。”
同学们一边听一边思考,如果这样的话,好像每个位置只有一个,没办法重复呀。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购票时,你需要考虑票价、剩余座位、是否和朋友坐在一起,以及你们是否喜欢靠近过道或中间等因素。”你的座位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
“换句话说,你手中的票,代表了购票时的最佳选择。” 同样,不同中医开出的处方,也是基于他们当时的理解和判断做出的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