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承认?无妨,送去官府待审,想必官府一定会问出些东西来的。”
青檀上前拖祁妈妈走,祁妈妈被拖至门边,看纪舒俨然不动,知道她要玩真的,顿时害怕了。
“夫人!夫人老奴是清白的呀!老奴没有拿先夫人的东西啊!您再给老奴一次机会!夫人!”
纪舒在她快被拖出去的时候,出声叫住了青檀。
祁妈妈连滚带爬的进屋,砰砰磕头。
“夫人饶命,夫人老奴知错了,老奴之前是猪油蒙了心,老奴该死,老奴再也不敢了!”
“我也不想跟你计较。只想找出母亲那些旧物件的下落。我问你,你都知道什么线索?”
“夫人真是为难老奴了……这都过去快二十几年了,老奴怎么记得……有哪些东西不见了啊!”
“蠢货,我是让你想想有谁可能会拿。”
纪舒道:“我记得夫人是难产离世的,那会儿产房里一定混乱不堪,应该就是那时被人顺手牵羊。你自己好好想想,都有哪些人在产房里。”
纪舒抬了抬下颚,喜桃摊开一个花名册在祁妈妈面前,让她对着上头伯府以前伺候过祁菀菀的下人,一一指认。
祁妈妈害怕坐牢,硬着头皮努力回想。
“夫人生产时,产房里除了稳婆,就是老奴,还有平日近身伺候夫人的丫鬟婆子们,足有七八个……”祁妈妈在名册上点出来,喜桃用笔圈上。
纪舒:“可记得有哪些人行为古怪。对了,小姐出生后是谁抱走的?婴儿襁褓最容易藏东西,还不容易被发现。”
祁妈妈绞尽脑汁的回想,“夫人刚生下小姐,稳婆就说夫人下身出血……老奴那会儿急着照顾大夫人……哦!记起来了,是她,是花容把小姐裹在襁褓里,抱到暖阁去的。”
喜桃看了眼名册,眉头紧皱,“你没记错?这名册上记着,花容伺候夫人才一个多月,就有资格在夫人生产时留在屋里?”
“没错,没错,就是她。花容虽然伺候夫人时间短,但手脚麻利,人又踏实又肯干,夫人十分关照她。夫人过世后她悲痛万分,给夫人守孝后,没多久就离开伯府,不知道去哪里了。”
纪舒手指紧紧攥着茶盏,面上不露声色的说道:“看来就是此人。喜桃,速去按她留下的信息,查清楚她人在何处。”
“是!”
喜桃出去后,祁妈妈才松了口气,偷偷抹了把汗,小心翼翼的看向纪舒。
“夫人,既然贼人找到了,那老奴就……”
“是我冤枉妈妈了,希望妈妈看在祁野的面子上,别怪我呀。”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之前是老奴不懂事,多谢夫人不与老奴计较!”
“青檀,扶祁妈妈出去吧。”
祁妈妈哆哆嗦嗦站起身,不一会儿的功夫腿也软了,后背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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