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芷涵嘴角微翘,也再说不出话,就闭上眼睛睡了。王子腾本要在房里一直陪着赵芷涵,却有丫头来叫她,说是老太太吴氏晕倒了。王子腾脑子“嗡”地响了一声,自古忠孝难两全,只没想到孝不与忠相撞,也有难两全的时候。
王子腾急忙忙跑到吴氏房里的时候,吴氏已经醒了过来。大夫留了药方抓了药,又有丫鬟已经把药煎上了。吴氏说话不利索,也不张口,只挥着手赶王子腾出去。王子腾却是坐在她床前,低头诚声道:“老太太,我知道自古来有种男人不能进产房的说法。我也知我是犯了忌了,才会把您气成这样。今儿我也不奢求老太太能原谅我,儿子只希望您能保重好自己的身子,切莫把自己气坏了。”
吴氏呼吸不稳,猛出了口气,又要背过气去。一旁的丫鬟看着着急,只对王子腾说:“老爷,你赶紧出去罢。老太太现今这个样子,哪里还能听得下你这些话?你说了也是白说的,徒叫老太太气上加气罢了。”
王子腾噤声,只还是坐着,半晌方才站起身来又说了句:“老太太,生下来的是个男孩儿。”见着吴氏表情松了下来,王子腾才出了屋子,又忙不迭地往赵芷涵那边去了。
此时,王家的一众下人却是嘴唇牙齿地忙开了。一个大户人家,谁见过这般情形的?忙的不是老太太不是太太,倒是做老爷的在里面忙开了。照顾完这个照顾那个,原不该管的事情都管了,还分毫怨言没有,哪有一点大户人家老爷的架势。
这些下人只是见着事情新奇,倒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是当做话头乱嚼嚼罢了。而接下来,真真最头疼的就是王子腾。赵芷涵在坐着月子,因着生孩子的场景老在他脑子里晃,所以总是放下不下自己的妻子。而吴氏,更是被那一次气得一病不起,常时间躺在床上,什么都需下人服侍。
王子腾心牵两个人,却还要专心任上的事情,确实有些分身乏术,便脸上常有疲态。赵芷涵也是知道了当日事情的影响,自然也看得出王子腾的疲累,便专心自己坐月子的事情,整日天都笑笑的,不叫王子腾担心。
吴氏那边还是怪着王子腾的,每天除了叫奶娘把孩子抱去她房中给她看,她并不见王子腾,也从不提起赵芷涵。因而,照顾吴氏的事情便落到了王子胜和她的续弦妻子钱氏身上。钱氏是个小家小户的小姐,性子温顺谦和,倒是得吴氏喜欢的。
赵芷涵坐了一个月的月子,虽说吃好喝好被服侍好,王子腾也是对她千依百顺的,但还是难免不觉烦闷。好容易熬过了这一月,她能下地随意活动了,便抱着自己的儿子去了吴氏院中。
到了吴氏院子,她刚进了院门,便被一小丫鬟挡住了去路。那小丫鬟看着赵芷涵,神情为难道:“二太太,老太太吩咐过了,她不愿见你,叫我们不可放了你进这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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