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张渝揪住他的后领,往沙发上一甩。
蓝波被扔在沙发上,立马蹦起来,锲而不舍的要继续抢糖葫芦。
结果下沙发时脚搂住抱枕,头朝下摔了下来。
一个很眼熟的紫色火箭筒就从他头发里掉了出来,然后蓝波又一次神奇的自己把自己送进了十年后火箭筒里,并毫无意外的发射了十年后火箭炮击中自己。
张渝:“……傻啊。”
上一回的交换只有黑子和张渝看到。
这一回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蓝波被一团烟雾包围后,取而代之为十年后的大人蓝波。
烟雾逐渐散去,穿着奶牛衬衫,光着两条腿的大人蓝波惊愕的出现在沙发前的地板上。
“……?!!”一群人无语的围观半裸的奶牛少年。
大人蓝波眼睛睁得老大,“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惊恐抱住双腿中。
张渝凉凉的道:“这还用问,十年前的你再一次干了傻事呗。”
“哇嗷~”托尼:“这哥们儿是怎么回事?”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十年后的蓝波,被刚才那个叫做十年后火箭炮的东西射中后的人,就会和十年后的自己交换五分钟,所以你们现在看到的是大人蓝波,哦,不对,大概是准备洗澡的大人蓝波?”
“>///////
张渝不急不忙的对大家解说,“他让我给他一件衣服呢,不过我不打算给。”
托尼也饶有兴味的走了过去,“神奇,你的火箭炮能给研究一下吗?还有,你的内裤也是奶牛花纹的吗?还是说你已经脱了内裤了?”托尼说着手还不老实的去掀大人蓝波的衬衫。
大人蓝波大叫一声推开他,“走开!变态托尼叔叔!”
“什么,你都叫我叔叔了还不让我看吗?”托尼被推了一下又牛皮糖一样黏过来,调戏小孩。
张渝也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就给你托尼叔看看呗,又没让你怎么着。我说,你洗澡的时候牛角不摘的吗?”他伸手去碰大人蓝波的牛角。
张渝一坐过来大人蓝波的身体就紧绷了起来,现在张渝伸手去碰,大人蓝波眼底更是瞬间涌起大颗眼泪,“救命!哲也!章鱼怪又要非礼我!”
张渝一愣,“喂蠢牛,说话小心一点,什么叫又啊!”
这话可得说清楚!你看看无花的眼神都像在看变态了!
大人蓝波用手背抹着眼泪,抽噎着道:“本来就是,以前你就老是扒光我的衣服……”
张渝:“= =||你说的不会是我帮你洗澡的事吧?”
大人蓝波双手捂住脸,“哼……”
张渝:“………………”
我——靠——!
这也算么!大夏天的,蓝波每天又喜欢跑跑跳跳,还穿了身他妈连体紧身牛奶装,不洗澡那能行么!让他自己洗澡显然不可能,所以……如果这也算的话,那给小蠢牛洗澡的事明明也是黑子和他轮流干的啊,为什么只说他!
难道谁想给你洗澡吗,每次给蠢牛洗完澡自己也都满头大汗啦!
大人蓝波从指缝里看了看外面,发现张渝没有立时爆发,便放下手,这才仔细看了在场的人,然后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呀嘞呀嘞,上次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大家。”他突然转变语言,用还算标准的中文道:“下午好,十年前的各位,好久不见啊。”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胡子,“张兄,这真的是十年后的那个小孩吗?”
张渝挠挠头,“蓝波,你就证明一下给他看吧,你说说,他叫什么名字。”
大人蓝波回想了一下,“嘛……好像是陆小鸡哥哥。”虽然这句话是用日文说的,但讲到“陆小鸡”三个字时,却是字正腔圆的中文发音。
陆小凤:“…………”
张渝笑眯眯的道:“你一直在场,也看到了,没人告诉他你叫什么哦。”
陆小凤抓狂道:“……那也错了啊!我不叫陆小鸡!”
大人蓝波也来兴致了,“嗯,我还记得,那个是邓布利多爷爷,经常给我糖吃。”
邓布利多听到自己的名字发音,也冲大人蓝波和蔼的笑了笑。
“那两个冰山哥哥我一直就分不清,现在也分不清,”大人蓝波看着叶孤城和西门吹雪,摊了摊手,“那么最后剩下的那个光头,显然就是无花……哥哥了。”
无花:“……”
大人蓝波叹气,“其实我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搞不清你到底是哥哥还是姐姐呢。”
无花:“…………”
就在此时,五分钟时间的到,大人蓝波“轰”的一声不见了。
五岁蓝波坐在原地,傻愣愣看着正沉着脸盯视自己的无花,半晌,他咬着手指呆呆的道:“大姐姐……”
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