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印第安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他们的矿区面前走过,那些口口声声说要抵御印第安人的士兵还热情地为他们指路。
当他们责问那些士兵为什么不将这些印第安人抓捕时,那些士兵又告诉他们印第安人分为友好的印第安人和不友好的印第安人。
这些来萨克拉门托贸易的印第安人都是友好的印第安人,而他们要防备的则是那些不友好的印第安人。
这令纽约财团的贵族资本家们气愤不已。
好在他们在美洲河两岸的富矿区淘了三个月多月的黄金,收获颇丰。
那些狼狈的贵族子弟和财团代表们望着这三个月来取得的成果:盎司黄金欢呼雀跃,疯狂地庆祝。
这些黄金是他们这三个多月来最大的收获,也是他们的精神支柱。
没有这些黄金,他们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在这个鬼地方待了足足三个多月。
这可是价值三百多万美元的黄金,对于生于巨富之家的他们来说,这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亲手淘金的矿工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这群贵族资本家分配这些黄金。
而这些矿工所得到的不过是每日微薄的薪资,这点薪资在物价奇高无比的萨克拉门托地区连糊口都困难。
他们天真地希望这些贵族资本家在分配黄金的时候能善心大发,分他们一点点黄金作为他们辛苦劳动的奖励。
很遗憾,除了米尔纳斯慷慨地给他手下的矿工每人都发了10盎司黄金作为奖励之外,其余的贵族资本家压根没有考虑到他们这些矿工。
约翰也给他的矿工发了11盎司黄金作为奖励,当然,这也并不是他善心大发,而是他觉得自己不能被米尔纳斯比下去。
纽约财团的队伍收拾了他们的黄金、行李和机器准备离开黄金资源已经枯竭的美洲河,寻找下一个富矿点。准备一边淘金一边等待纽约和国会给他们传来新的消息。
希望他们收的下一个消息能是好消息。
“先生们们,你们不能走!”
在附近的巡逻的加利福尼亚步兵团的士兵拦住了纽约财团的去路,并派人通知了梁耀。
面对这些带着杀气的士兵,纽约财团的这些大佬们也不敢造次,生怕惹恼了他们,怕这些士兵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不过他们还是比较温和地提出了抗议,而以往在东部,从来都是别人向他们提供抗议。
今天他们终于也体验了一把抗议的感觉。
抗议的感觉并不好,因为主动权从来不掌握在抗议者手中。
得知纽约财团的消息要走,梁耀立马从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新矿区赶了过来。
自从搬到圣弗朗西斯科后,他就很少来萨克拉门托,更是很少踏足矿区。
倒不是他嫌矿区脏乱,他不是那种怕吃苦怕累的人,而是根本没有时间。
现在他除了要处理自己旗下的产业外,还要处理加利福尼亚的州务,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使。
今天他来矿区,主要还是因为从东部购买的机器到货,他想亲自到矿区看看效果如何,能增加多少黄金产量。
靠人力淘金已经渐渐变成了历史,接下来加利福尼亚将是属于机器淘金的时代。
他可不想在这一轮转型中被淘汰。
“先生们,你们可以走。”
梁耀骑着马,眯着眼睛俯视着有些狼狈的纽约贵族资本家们。
“听到了吗?你们的指挥官都发话了,我们可以走,让开!”
约翰闻言对梁耀的印象好了不少,他推开面前的士兵,就要离开。
米尔纳斯则是依旧站在原地,他很清楚以梁耀的为人不会轻易放他们走。
要是梁耀愿意放他们走,早就命令加利福尼亚步兵团的士兵给他们放行了,根本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人可以走,黄金留下!”
梁耀中气十足地说道。
这句话让这些纽约的贵族资本家炸开了锅,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愣在了原地。
“这是我们淘来的黄金,我们有权带走!凭什么留下?!”
约翰带头抗议,其余的纽约贵族资本家们纷纷站了出来,对此表示抗议。
“这是我们三个多月来的劳动成果!”
“这是我们的私人财产!”
“你这是**裸地抢劫!”
......
面对这些贵族资本家们口诛笔伐,梁耀只是淡淡一笑,掏出腰间的转轮手枪朝天放了一枪让他们安静下来。
枪响之后纽约贵族资本家们瞬间鸦雀无声,他们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有些畏惧地望着梁耀。
等到梁耀把转轮手枪收回腰间后,他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你们说的对,但不完全对。”
梁耀翻身下马,冷冽的目光扫向这群受到惊吓的纽约贵族资本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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