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小孩子得抓紧教育,不然就会从小坏变大坏,从小小的恶作剧上升到杀人放火。
哥们心里正气愤着。门口声音又继续响:“媳妇,现在二十分钟也差不多了啊。”
江觅凤顿了会儿,应该是在看时间,然后说道:“嗯,是差不多了,可以给孙猴子开盖了。”
“呸,媳妇别说这话,孙猴子开盖是有火眼金睛的。”
“哦对对对,呸呸呸,那……那咱就是普通的揭盖,这已经是咱煮熟的肉了。”
“这个可以。”
最后伴随候家豪几声贼笑。
老子听到不要气死,开盖吧。看看你们到底能看到个啥。
这时边上的丁敏又换食物了,手里剥着杏仁朝我贱贱笑道:“诶,哥们,看来你很招人恨啊,人家非得把你弄个死。”
我心想滚你大爷的,这货分明就是心肠狠毒,想找老子当替死鬼。
我没搭理他,直接问胡晓晓:“美女。想不想报仇?”
“就是灰飞烟灭,我也要让那混蛋滚下地狱!”胡晓晓扭曲着鬼脸道。
“好。”说完我赶紧嘘了一声:“现在就别吭声,看这家伙进来到底能收到谁的尸。”
女鬼懂我意思,立马静得落枕可闻。
丁敏也不知是不是傻在那了,竟然也配合起来,不再剥着手中的杏仁,保持肃静。
现在就等着鱼儿进来。
结果关键时刻掉了链子,候家豪那货突然接到个电话:“行行行大师,听你的,那我就不进去了。”
接着就听江觅凤问怎么回事,候家豪说待会大师过来亲自摆平,他们就别插手了。
江觅凤也说好好好。这样稳妥些。
我傻眼了,他们背后还有大师,看来是非想让我当这个替死鬼不可啊!
候家豪,我擦你十八辈祖宗!
这时。胡晓晓看着我的脖子忽然眉头一皱:“你脖子上这痕迹,怎么那么熟悉?”
我一惊,难道他指的是我脖子里时不时窜出来的黑线?
我就问她,她说是。然后我又问她为什么感觉熟悉。
她努力回想一阵,终于说想起来了,是她有次帮家里卖水果,在一个客户脖子那也看到过。
我问客户叫什么名,她说叫夏曼茹。
鉴定完毕,绝对瞎几把扯的。
一个上门买水果的咋还会告诉你名字……不对,叫啥,夏曼茹?!
瞎编的不会这么巧吧!
我就问她怎么知道这人名字。
她说很简单,这个夏曼茹买完水果转身时身份证突然掉了,她给帮着捡起来,就瞅了一眼。
名字也是这会冷不丁想起来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我说对对对,肯定对,然后又随口问了句这个夏曼茹有没有提到过一个叫做乔瞎子的人。
这个真的就是随口瞎问了,要真有这种事情夏曼茹不可能还会跟一个卖水果的说。
结果它竟然说有,当时是夏曼茹接到一个电话。里面人好像就叫乔瞎子,还是天灵阁的人。
好像这个乔瞎子还在电话说能帮她发大财,以后小鲜肉能炖一锅。
我思想定格到天灵阁,脑子里一下闪现出了那辆黑色商务车,心想三眼井的事难道还真跟天灵阁有关?
难怪他们要把夏曼茹的尸体带走,敢情是要灭口啊!
可像天灵阁那样的身份地位,干嘛要跟我们阴命的人过不去,他们跟龙鬼扼灵里的东西又到底有什么关系?
正想着这些烧脑的问题。门外再次响起了候家豪的声音,非常的殷勤:“来大师,看你的了。”
我和丁敏都反应很快,迅速躲在了一个角落里面,还浑身粘满糯米的胡晓晓也慢慢靠近一堵墙,继而忽一下消失掉,颇有聊斋感。
“咔擦……”
门开了,我率先就看见一个身杆笔直的老头进来,他右手心上掌一蘑菇,看那架势跟个托塔天王似的。
候家豪夫妇就跟他后面,那步伐还小心小心着的,好像生怕会被胡晓晓索命。
但拖菇老头很牛逼,跟个道上大佬似的目光锐利地往前走着,一副唯我无敌的样子。
走着走着,这货就突然停下,目光投向了我藏身的这个方位,嘴角微勾道:“嘿嘿,小崽子,看来你是命不该绝啊。”
这话充斥着满满的贱味,哥们要手上有把枪准把他下面给弊了。
候家豪听到这话,赶忙就问拖菇老头:“大师,你是说这家伙没打洗脚水?”
擦,这话够损的。
报应也快,藏我对面墙上的胡晓晓印着一道黑影一下子脱墙而出,并猛地冲破身上糯米,伸出一对苍白的爪子朝着候家豪猛扑过去:“你还我命来!”
凄厉刺耳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