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妈妈总算来了,气氛不那么尴尬了,盛夏偶尔会纳闷,看样子她爸爸很深情,为什么两人会分开这么久?而且还是“离婚”!因此这些天趴门缝观察那对中年夫妻变成了她的一个爱好。
“你说,爸和妈当年为啥分开呢?”门缝后盛夏小声问道。
“狗血的理由,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斜躺在她床上翻书看的林放说道,咬了一口脆苹果。
“分开了为啥这个年纪还勾搭?”盛夏继续问,厨房那边,中年男正对中男女企图强抱……
“你个小偷窥狂!大人的事小孩子你别管,乖,来,帮哥把苹果胡扔了。”林放说道。
“吃掉!”盛夏头也不回。
厨房里传来盛夏妈妈的声音叫他们吃饭,盛夏一紧张“砰”地关上了门,林放便哈哈大笑,说她做贼也是个送上门被揍扁那伙儿的。
过了初五,盛夏跟妈妈回重庆了,虽然她看见了爸爸眼里的不舍。飞机上盛夏实在忍不住问妈妈什么时候复婚,盛夏妈妈白她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儿别管。”
回重庆见了些知己好友互通了有无假期竟很快过去了,盛夏妈妈出差了就剩她独守空闺了几日也上了火车回S城。
再见面大家感觉又亲近了些,不知道是谁将她博客上的照片发到了群的共享空间,盛夏成为建筑2班的八卦源头,群里面还有位同学说她和林放很有夫妻相,盛夏差点笑死。
大概因为盛夏和方愚都还单身着,所以两人走得更近些,又因为方愚和肖青走得很近,根据换算,盛夏和肖青的关系也越来越近,在盛夏看来,他们三个有点类似于铁哥们那种。
大一下的课程又紧张了些,盛夏仍旧总泡图书馆,偶尔和方愚她们去逛逛街,头发长些了,林琳非建议她留长,说更有女人味。
可惜,盛夏不会绑头发,她弄完的头发像是田地:一陇一沟的高低不平。头发齐在脖颈上热得慌,索性又跑去剪得短短的。
周若若说,吃得苦中苦才能做得女人中的女人,像她留个头发都没魄力的大概这辈子无望了。
肖青也讽刺她,说好几次都有人问他那小个子是不是倭国来的留学生了,头发再剪从背影就看不出她性别了。
“从正面能看出来不?”盛夏问。
“勉强!”肖青说。
“那就行,那就不用我把身份证挂胸前证明了。”盛夏说道。
肖青咳一声:“其实,就算挂了没准儿也有人怀疑是两百块做的假证。”
图书馆中,昨晚吃的那粒白加黑还在持续药效盛夏便有些瞌睡,为了转移下注意力盛夏找了张空白页勾抹涂画,一只打哈欠的猫,旁边独白:困!一条呼呼大睡的狗,脑袋上顶着一群从小打到的“z”……
终于人力胜不过药力,盛夏又呼呼了。
下课发现那张纸旁边被添了一个茶壶状、大黑框眼镜的教导主任,嘴巴大张,周围唾液横飞正在怒吼:上课不许睡觉!
四处看看,这是哪位兄弟姐妹这么有才又爱到人家本子上胡乱勾抹啊?这几个字看着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正琢磨着电话震动了下,拿起来看是林琳非的短信,这厮就是一个资深BG(八卦)探员,上至国家领导人,下到建筑系2楼女厕所墙角的蜘蛛捉了几只蚊子的事都在她监控范围内。
“你猜,我看见啥了?”林琳非卖关子。
“八卦。”
“谁的八卦?”盛夏觉得此女不去讲评书简直浪费。
“反正不是我的。”
“肖大帅的,他居然勾搭上了一个外语系美人儿,比方愚还漂亮点呢。”人么就是这样,你装作不感兴趣她就怕你不听。
“哦,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他人抢先折。”盛夏回到。
多大个事啊,肖青这种长相看着就该桃花不断的人现在才找女朋友她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