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桐道。
这一看想起来了,盛夏腾地坐起来摸摸江南桐的额头:“好像还有点烧,快,吃药。”
江南桐还躺着,盛夏瞧瞧他脑袋下,明晃晃一个枕头啊,转身瞧床上,少了一个枕头被子都消失了。
“你啥时候爬下来的?”盛夏掀掀被子,难怪后半夜睡得这么累,两床被子还有地暖还不热冒烟了。
“我冷,就爬下来取暖了。”江南桐说着又拉她躺下:“粥在锅里了,一会儿就好了,再躺会儿。”
盛夏有点别扭,虽然她是自己盖了床被子,可是要是有个外人来一瞧,铁定是他俩“大被同眠”了,那就作风问题了。
颈子底下多了一条热乎乎的手臂,肩膀头边多了一只手,盛夏动都不敢动了。
“球球,等结婚了我们住隔层还是住楼下?”江南桐道。
“哪儿舒服住哪儿呗,呀,粥不会糊吧?我去看看。”冷不丁的爬起来江南桐也没防备居然真给她爬出了被窝冲向厨房去了。
粥不会糊的,因为是自动的。
不知道为啥,经过这一晚上盛夏总觉得哪儿不一样,具体又说不好,只是感觉。吃过饭其实盛夏还是困,可想到眼下还有一个病人亟待解决便拖着他去医院挂了瓶药水,总算医生说只是流行感冒,没啥大严重的。
送他回家吃过晚饭盛夏飞奔回寝室了,洗漱完了拿着日历看日子,下个周末居然就是二月二了,也就是说她要去见江南桐父母,拍拍心口,还是紧张。
周末就在江南桐新房、医院和寝室之间折腾了,好在情况是好了不少只要继续注意吃药就行了。
大周一的上班进了电梯便觉得气氛诡异,总觉得有眼睛窥视她,似乎周围还有些窃窃私语,盛夏以为这是缺觉引起的错觉,可进了18楼前台美女一见她便拉了她一处嘀嘀咕咕,问她是不是以前和大老板认识,盛夏忙否认了,她就是傻也知道这种流言蜚语对自己没啥好处咋可能到处传播,又不是疯了,况且,严格来讲,如果不是蒋立程提醒她她真不记得她见过他的。
“那为什么公司里流传着你认识大老板呢?”前台美女很纳闷。
盛夏也很纳闷,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大概是她表情太“迷茫”所以美女也相信这是谣传了,她拍拍盛夏的肩膀:“有些人就爱乱嚼舌根,就爱传那些捕风捉影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当他们放屁。”
放屁能造成这么大面积的污染么?算了算了,臭氧层偶能坏了,何况周围这点混合空气呢。她不是和林琳非叫嚣过么:脚还能被鞋走歪了?
一室的兄弟们在线上倒没说啥,就是让她努力做好贵城新村的项目,有啥问题尽管问,他们是强大的智囊团。
陈魔鬼打内线让去会议室开会,去了,一溜儿几个实习生,从沧桑度来看,大概学历分部实在本科到研究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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