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口而出:“浴室,我选浴室!”
“哦,”他语气耐人寻味得紧,“原来染染喜欢浴室。”
“不是——”
她急于否认,可手才刚一拿开,他就亲上去了,温热的舌尖缠上来:“乖宝,闭上眼睛。”
这个人……
真的太坏了!
纪菱染闭上了眼睛。
到底顾及了几分,霍常寻没有太过火,接了个规规矩矩的吻,手都没乱动一下,纪菱染就没那么高道行了,羞得连换气都不会。
手机响,霍常寻看了一眼:“我出去接个电话。”房间里温度有些低,他把外套脱下来,盖在纪菱染腿上,“乖一点,不准喝酒。”
她晕晕乎乎地点了头。
霍常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起身出去。
刚巧,容历到了。
“容小六!”
陆启东有点喝高了,站在椅子上吆喝起来:“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了,罚酒罚酒!”
容历牵着萧荆禾进去,倒了三杯酒,慢条斯理地喝了。
陆大寿星公还不消停:“还有礼物,我的礼物呢?”
容历揽着女朋友入座,抬了抬眸子,不冷不淡地道:“不是和我绝交了吗?还要送礼?”
“……”
有种!
陆启东一脸惆怅:“我的青春喂了狗了啊!”感叹完,他拿了个酒瓶子,唱起了分手快乐,唱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容历笑骂了句,扔了张支票在桌上:“别嚎了,耳朵疼。”
陆启东捡起来,看了一眼金额:“是,爸爸!”
萧荆禾:“……”
容历给她拿了一碟甜品:“他喝了酒就这样。”
陆启东打小就是个人来疯的性子,喝了酒更解放天性。
这会儿她已经有些饿了,尝了一口,味道不错,舀了一勺喂给容历:“呢?”
“嗯?”
他尝了尝,嗯,太甜。
“喝醉了会耍酒疯吗?”她还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
陆启东把两人的对话听了去,顺嘴就回了:“容历喝醉了就哭,哭着喊莺——”
容历沉了沉声:“陆启东,”
陆启东眼皮一抖。
“有完没完?”
他酒一下子全醒了。
不是他夸张,是容历打小就有种帝王气,他小时候连他爷爷的棍子都不怕,就怵容历。
真的,容历是帝王攻,除了叫·床的时候,都很攻气。
他挠挠头,装模作样:“诶?蛋糕怎么还没送来?”说着就溜了。
真他妈险,差点祸从口出。
陆启东出了包厢,深呼了口气,抬头就看见霍常寻……和他的……前任,姑且叫做前任吧。他挪过去,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霍渣男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渣。
霍常寻那个前任陆启东就见过几次,只知道是个小明星,长相嘛,很妖艳贱货,霍常寻的口味一向如此。
小美人正泫然欲泣,汪汪泪眼里全是对霍常寻的不舍与迷:“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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