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该死,怕被灌上护住不利的罪名才想着隐瞒的,城主开恩啊......”
“拖下去,砍了。”
璞玉子毫无感情地下令,不顾他们的哀求转身走了进去。
御医把完了脉,余光瞥见璞玉子阴着脸走进来,上前恭敬拜首:“城主。”
“她的状况如何?”璞玉子越过御医走到蔚言躺着的床前,担忧问道。
“据微臣探查,侯爷昏迷的根源所在是被一股不明的气息给灌入了体内,她的身体并无大碍,相信明日日出之前就能清醒过来了。”
璞玉子质疑问道:“你说的可是属实?”
“微臣不敢有所隐瞒。”御医自信回道。
璞玉子摆摆手,“下去吧,若明日日出之前她仍旧未醒你就提头来见吧。”
御医被璞玉子的话给吓白了面庞,无声退了下去仍止不住冷汗频冒,城主身上骇人的气息越来越让他经受不住了。
看来,此次随行一过他该考虑辞去这危险的职务了。
璞玉子浸湿了毛巾,替蔚言擦拭着有些灰尘的脸庞。原本要发怒的征兆,见她昏迷不醒的模样后他愣是生不起气来了。
擦拭的手下触及的肌肤是软软的、滑滑的,叫他舍不得离开。
忽地,他惊奇地看着她,“蔚言,几日未见你的身子怎么圆润了一些?”
“你快些醒来,爷可能会考虑不再生你的气了。”
随即好笑不已,“爷怎么像个傻子般自言自语起来了?”
缄默了声,紧盯着蔚言的脸颊一时无言。
素手附上她紧闭的眉眼处,翘长的睫毛刺激着他手指感官的神经酥麻不已,直接连着心房也变得蠢蠢欲动。
璞玉子呢喃道:“你这到处祸害人的妖精......爷真想现在就掐死你!”
话一出口,璞玉子才惊觉自己竟然将心里深藏的话说了出来。他,心中升腾起一丝惶恐,不能随心所欲操纵自己的心该是怎么样的一种可怕景象?
他不能在这里再待下去了,眼前之人犹如罂粟般吸引着他,同时又在祸害着他。
璞玉子疯了似的逃走了,赶来的夏侯子尘见他飞身而去甚感疑惑,但又无心追究解惑。
听闻了蔚言在押解半兽之人的帐前昏迷过去,他忍不住心底的挂虑第一时间赶来。
蔚言安静地躺在床上,安静祥和的面容没有半分痛苦。上到前来握上了她的脉搏,最终确认无事夏侯子尘心底的石头才缓缓落下。
放下了她的手,夏侯子尘沉声脱口而出:“没事就好,你可知为兄有多担心。”
但是,夏侯子尘心中升起了深深的疑问,为何他刚才把脉之时,她体内的气息在慢慢凝聚着,一种不属于他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逃窜!仅仅一瞬间,就化为虚无。
“怎么回事......”夏侯子尘震惊出声,不可置信地再次握上了她是脉搏。但这次,是如何都感知不到了。
冥冥之中,他预感到蔚言和他的联系不一般。
世人皆以为清心欲拥有着正常人的瞳孔,但唯独他与蔚言看到的是清心欲琥珀色的瞳孔。
也许,他该好好重视起有关蔚言的事情来了。
“千华!”
蔚言一句呢喃梦出,惊得夏侯子尘手上一颤以为她已然醒来。
但从她仍旧紧闭的双眼中可看出她只不过是在梦中痴语罢了。
“千华...鬼灵仙山的主人。难道你梦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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