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自己做的孽就要懂得承担!”
璞玉子低沉的嗓音此时已然降了个调,带着诱惑的意味听在蔚言耳侧竟是奇异的迷人。
等等,她是不是该注意力放回正道上?
眼看璞玉子拎着她向着大床走去,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捅出了多大的篓子,她捉急叫喊:“停下,我叫你停下!”
“晚了。”
璞玉子对她的话置之不理,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
“啊。”蔚言吃痛得将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小腿处钻心的疼痛让她再也顾及不了其他。
璞玉子原以为她在做戏,便欺身而上将她蜷缩的四肢掰开,触动了小腿的大手引得蔚言小腿处的刺痛更加钻心。
璞玉子见她神色苍白、眉头紧皱,脸上的汗珠频频冒出,不似有假。
“真是该死。”**迅速被理智覆盖,他气恼骂出。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他直接抱起蔚言将她紧裹在怀。
从屏风上扯下黑色披风,将她全身覆盖严实了才放心离去。
一出帐篷,漫天的风沙席卷而来。一颗颗砂砾打在他俊逸非凡的面容上,狂风吹乱了他夜色中孤傲的墨发,紧皱的眉心处有着临危不乱的器宇。
披风一角露了出来,疼痛难忍中的她恍惚中看到他不同的一面,仰望他光洁的下巴和笔挺的鼻尖,她的心有了一瞬间的乱跳。
那一瞬间,让她暂时忘却了疼痛。
多年后,当回忆起这一幕时她仍旧难以忘怀。
“御医,死哪去了?”
头顶响起了璞玉子破开帐篷和暴怒的吼声。
一入室内,他掀开了披风动作温柔地将她放在了卧榻上。蔚言就这么**裸地看着他眸子里的不安和愧疚,原来他也会愧疚......
“微臣来迟,望城主恕罪。”
为乐正邪检查伤口完毕的御医顶着个遮风沙的斗笠刚进帐来,就看到璞玉子和榻上平躺的蔚言,吓得他就要下跪。
璞玉子直接摆手,免了那些繁琐的礼数,焦急开口:“快给她看看伤口,恐怕复发了。”
“微臣遵命。”御医提着药箱,上到榻前开始检查起蔚言的伤口。
“啊疼。”
御医将她的小腿伤口处的裹布给解了下来,纵使小心翼翼但还是牵动了伤口。
御医小心说道:“侯爷忍着点,一会儿便好。”
说着,手上的动作又轻了几分。
蔚言淡淡点头,不悦的眼睛看向站在一边的罪魁祸首璞玉子,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他被砂砾割破的脸庞。他在抱她来的时候,竟然受伤了!
蔚言的心灵原本有点点动容,但是转念一想似乎这是他应该承受的才对。
要不是他几次三番让她经历悬空与倒挂,她原本好得差不多的腿脚就不会再次复发。所以说,她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挺起腰肢,直接不给他好脸色看。
“侯爷,现在看来你还得再修养半月才可保证完全康复了。”御医替她重新检查了伤口并上了膏药后,才叹息出声。
“我知道了。”蔚言忍着难耐的疼痛回完御医的话,狠狠的又瞪了璞玉子一眼。
看着他的眼神摆明在说:嗯哼,现在该负责的是人是你璞玉子才对吧!
“既然没什么问题了就回去吧。”璞玉子说罢,走进蔚言想要抱起她。
蔚言直接拒绝,“这里感觉挺好的,我就不回去了。”笑话,她可不想再与他这头‘色’狼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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