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言捉急解释:“我没有生气,你不要自责内疚。就算有错,也是错在我不在你,你懂吗?”
“既然你不生为兄的气,就让为兄给你揉肩吧。”夏侯子尘不待说完,抢先将璞玉子的活给揽在了身上。
蔚言又不忍拒绝,只能僵硬着双肩无奈地看了璞玉子一眼。
璞玉子原本见蔚言出言相留,表面虽然并没有什么动作但心底却是欣喜若狂。但是,夏侯子尘对蔚言的所做的分明是抢了他本该继续干下去的活!
看到此,他上前一步将蔚言拉扯而过瞬间让她完全脱离了他的“魔爪”。
璞玉子凉薄的一句充满了占有的气息,及时下了逐客令:“爷不许你再动她,既然看望完了就请回吧。夜深,慢走不送!”
夏侯子尘放下了停留在空中的手,一时神色尴尬,但他并不理会他。
修长的身形泫然一转,走到出口时脚下一顿,回过头来带着淡淡的哀伤:“你好好休息。”
说完,不再犹豫拾步而去。
当他回过头时,蔚言看得真切!他哀伤的气息无时不在提醒着她,是她伤了他。她不仅伤了乐正邪,更是伤了待她极好的夏侯子尘。
一股心酸的感觉涌上她的鼻尖,鼻翼紧缩无声抽了两下。蔚言转头看向璞玉子,叹息一声:“我是不是做错了?”
“不,你与他......”
璞玉子不敢再问下去,他不希望她的回答是他不乐意听到的。
“怎么了?”蔚言被他古怪的神情给疑惑住,他似乎有话要问她。
璞玉子语塞,快速换了个话题:“没什么,还需要爷给你按摩吗?”
这下换蔚言尴尬了,默默回了句:“随你意。”
璞玉子闻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她怎么说的跟夏侯子尘说的话一模一样?
蔚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可能惹怒了他,她默默地低下了头一脸愧色。
璞玉子看着她头顶上打着旋的发漩正对着他,配在她的小脑袋上他莫名地觉得很是可爱。
伸手犹豫着抚上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一下没一下地抚顺。蔚言惊奇地抬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你们怎么都喜欢摸人家的头?”
璞玉子但笑不语,怪不得夏侯子尘这么喜欢摸她小脑袋,原来如此。
但随即一想,这种感觉只能由她一人独享,霸道说道:“从今以后,你的小脑袋只能让爷摸!”
蔚言听后,几乎想吐血而亡。
“天下间竟然有你这种专权独揽的人,我上辈子到底遭了什么孽竟然让我遇到你?”
她悲怆一叹后拂开他碍事的大手,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璞玉子低笑出声,再次摸上她可爱的脑袋。
蔚言这次是真的被惹怒了,索性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盖得严实,黑漆漆的视线让她不再受他的折磨。
但是,困意也随之袭来。
不一会儿,眼睑慢慢盖上进入了梦乡。璞玉子见她许久没有探出头来,生怕她憋死在被子里面;恐慌涌上心头,璞玉子一把掀开她为了躲避他而蒙着头颅的被子。
见她紧闭双眸时的神色安详模样,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是累坏了才会一睡就倒。
欣慰一笑,温柔地替她好了被子以防着凉。
昏黄的烛光下,蔚言恬静的面容、张着小嘴微微吐出的气息和卷翘的长睫毛微微颤抖着,无一不吸引着他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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