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对他挥了挥手。
“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伐木累一得令,赶紧欢快地跑开了。
终于将这个黏人的麻烦精给打发走了,估计现在要回去接受某人的白眼也说不定呢。
果不其然,一句“终于知道回来了?”将她给唬在了即将掀开帘帐的动作上。
这个感觉怎么看怎么像在家等着野外偷情、吃饱喝足的出轨老公回来的监听老婆!
真是让她无语问天。
她勇敢地踏步进去,入眼处璞玉子只穿着里衣即将熄灯睡觉的样子。
他那件纯白的里衣,在蔚言记忆中并不多见。印象中的他都是一身青衣出现的孤傲男子,今夜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感觉白色也挺适合他的。
宽松的里衣,胸前不甚走漏的结实腹肌、莹玉的旖旎风光让人浮想联翩。
呸,她的脑子怎么越来越邪恶了?还是说他故意诱惑她的?
他紧紧盯着他,嘴角的笑意让她恐惧莫名。
她不再被他的外表吸引了去,偏头说起了正事:“因为有急事,乐正邪连夜走了!”
哪知接下来璞玉子说出来气死人不偿命。
他开怀一笑:“挺好的,该走的都走了。”
“什么叫该走的都走了?真是不可理喻!”蔚言把整个人都摊在软榻上,随手将摇椅上的棉被拉了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看你今晚挺自觉的,就不再考虑与爷同床共枕?”
他话里的暧昧让她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突然觉得冷了,便将身上的被子掖得密不透风。
不再理他,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璞玉子原本暧昧不清的眸子突然煞气而归。她当真是没心没肺的,不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宁愿与他置气睡了相比之床笑得有些冰冷的软榻,更是与那个痴傻男人比赛骑马。
简直是让他气炸都不为过,本想忍下怒火好心对她。谁知她一回来就提乐正邪走了,只字不提自身的不对。
她想睡软榻?哪怕着凉发烧也不怕?他还真不让她如愿以偿!
迈着长腿走过,他将几乎包着一个大粽子的蔚言轻松抱了起来。
蔚言突然惊醒,火爆脾气一点燃不假思索地怒骂出声:“你干什么?快放老子下来,老子要睡觉!”
“由不得你!”
璞玉子霸道回复,从鼻孔里冷哼出声,不容拒绝的霸气让她明显占尽下风。
奈何她被困在了被子里,手脚动弹不得!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嘴巴上的无形拉链在此时被完全拉开,一遭狂骂出口:“璞玉子,你简直是块臭石头,扔到海里简直污染海水,放到林间就是污染空气,带到天上就是污染大气层,丢到湖里明显鱼儿死光,囚在乞丐窝里能熏死成群乞丐,放到油锅里能毒死老鼠一族,埋在土里方圆百里的土地荒废无用,关进厕所就连厕纸都比你香上百倍千倍……你说说,还有谁比你无懈可击?”
一通叫骂过后,说得她气不喘了腰不疼了就连困顿的脑袋都清醒了。
她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奈何她总是忍让大度,才让他气焰嚣张、不知天高地厚。
当真是她人生一大失策啊!
“说完了吗?”
璞玉子并未将她放下,仍然往床的方向走去,将她像婴儿般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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