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的坦克营呢,反击的时候怎么不用?”
“启禀陛下,坦克营归属加里曼丹二师,是兵团副司令刘山少将手里面捏着的王牌,这支主力步兵师联同北仑民兵师以及其他的几个杂牌民兵团共同驻守北仑市,正在全力抵御维多利亚兵团的进攻,按照刘副司令的设想,是准备拿这支坦克营突击维多利亚兵团的重炮师,争取一举摧毁之,以解决这个城市防御战中最危险的敌人。”
“嗯,有想法。”
李福寿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目先看在康拉德-阿登纳中将的身上,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后背上直接出了一层白毛汗。
虎骑兵师长苏瓦茨-科普夫准将是最初的五人德**官团之一,在普法战争后退出现役就是中校军衔,是典型的容克军事贵族家庭出身,与参谋长康拉德-阿登纳中将是数十年的好友,两家关系莫逆,而且是亲密姻亲。
别以为就是华人抱团,德国人也非常抱团,这方面比海外华人做得更到位。
在美国经常可以看德裔移民社区,德裔移民城镇,德裔移民集中地区,他们对外来者持有相当敌视和冷漠态度,只欢迎德裔白人移民加入,英国人和法国人都不行,就更别提意大利人了。
中加里曼丹省民兵师溃败倒也罢了,原本就是训练没有几个月的基干民兵组成的师团,战斗力勉强说一般般,比起澳洲本土民兵是水准要差上一截。
但虎骑兵师是历史悠久的老牌骑兵师,训练和装备都是一等一的强悍,参谋总部为骑兵师特意配备了便于携带的六零毫米野战炮,这场骑兵师具备了一定的攻坚能力。
这样的王牌部队首战被敌人打得灰头土脸,要说指挥官没责任那是说不过去的。
好在这仅仅是汇报战况,李福寿紧紧掩含深意的盯了一眼康拉德阿登纳中将,警告他不要在其中做手脚,便轻轻放过了。
具体的功过是非,那得战后细细追究。
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的就是不一样,性情里面少了那一种彪悍劲头儿。
大清朝二百多年的奴役统治抹去了华人骨子里的血性,腰弯了,腿也软了,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变的事儿。
虽然说大洋王国火炮装备先进,但是步枪基本上与南方联邦军在一个水平线上,没有明显的代差,战斗中个体的差异累积起来就变成了群体的差异。
这在战斗统计数据中表现的很明显,大洋王国炮兵优势明显,战斗中歼灭超过2万敌军,占据了歼敌总数的一半还多,显得极其耀眼。
而步兵表现就差强人意了,在防御战中与对方打出了1:1的交换比,只能说勉强合格。
李福寿没有奢望这些民兵摇身一变就成为世界强军,那纯属痴人说梦,太不现实了。
他考虑了一下说道;“按部就班的训练看样子是不成了,但必须要用战争教会民兵战斗,这样吧,立刻把训练一半的二期民兵拉上来,补充各师战损,并留足充分的后备兵员,让他们在残酷的战争中迅速成长,三天之内要补充5万人,一周之内要达到8万人。”
停顿了一下
李福寿一字一顿的说道;“即然不能够在质量上压倒对方,我们就从数量上压倒他们,传我的命令,即刻准备大型会战,并且调动b兵团前压,在必要的时候双拳出击打破僵局。
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和他们磨磨唧唧玩下去,眼前的10万白人民兵既然出来,那就不要回去了,全给我留在战场上吧!”
他的话仿佛重锤一样敲在康拉德-阿登纳中将的心头,令其浑身一震,抬手抱拳坚决的回答道;“谨遵陛下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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