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凯恩斯少将单手抚胸行了个骑士礼节;“总司令阁下但有所命,无有不遵。”
“很好,我给你6个小时时间夺回西岸桥头堡,像一柄利剑一样插入敌军,趁敌立足未稳之际迅速抢占仓库街和弗林德斯大街,为下一步全面反击奠定坚实基础。”
“遵命,总司令阁下。”
阿伦-凯恩斯少将回答的很干脆,占领对岸的充其量也就是两个团的兵力,撑死了3000多人,而他手上能够动用的足有两个国民自卫队师外加一个炮兵团,总计2.2万人的雄厚兵力。
双方实力根本不对等,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阿伦-凯恩斯少将原本是南方联邦军步兵三师师长,上校军衔,史密斯兵团主力步兵师之一,如今绝大数多数的官兵都死于悉尼的尸山血海之中,步兵三师的编制也打光了,只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撤到了墨尔本。
鉴于前线富有战斗经验的军官奇缺,阿伦-凯恩斯上校原地提拔了二级,越过了准将军衔,直接戴上了少将军衔。
此刻他还不知道,石桥西岸就是他的老冤家段祺瑞上校。
进攻的战斗没什么可说的,直接是一阵炮轰炸的土石崩裂,地动山摇,然后在悽厉的苏格兰风笛声中,进攻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列踏上了石桥,也就踏上了死亡之路。
这些南方军人士兵一路顺利的通过了石桥,刚刚踏上西安的土地就迎来猛烈的排枪射击和重机枪扫射,炙热的子弹如雨般笼罩而来,打在血肉之躯上掀起漫天血雾。
可怜的士兵们在狭窄的桥面上躲都没办法躲,尸体迅速堆积起来,眼见着停留在桥面上只有死路一条,情急之下很多人从两边直接跳进了汹涌的雅拉河,那个情景蔚为壮观。
留在原地是百死无生,跳进河里说不定很有可能捡条命回来。
仅一次进攻,一个步兵营数百人就打残了,除了被对方打死打伤的士兵以外,过半伤亡竟然都是跳河造成的,能够囫囵个儿退回来的不过百余人。
这种情况,令阿伦-凯恩斯少将禁不住眼皮子狠狠抽搐了几下,然后冷漠的继续下达命令;“命令炮兵团三分钟覆盖炮击,换上第6营继续进攻,第二营待命。”
“遵命,长官。”
“命令督战队把重机枪给我架在河岸边,任何不听号令擅自撤退者,通通予以击毙。”阿伦-凯恩斯少将也是个狠角色,他把北方人对付白人俘虏兵的那一套照搬了过来,逼着士兵们去送死。
“遵命,长官。”
手底下的军官们别无选择,谁都不敢在这时候触动长官的霉头,分头执行命令去了。
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中出现一阵骚动,很多机灵的士兵开始冲进街道边房间里,搜刮一切能漂在水上的东西,然后拼命向军服里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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