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汽车从皇家禁卫军总部出来,拐上大街,一路上北岸区驶去,车上已经坐满了意气风发的军官们。
吴三柱开着车,他的副驾驶上坐着郑秉生副团长的中尉副官,后座上是郑秉生中校,吴宝利少校和李忠少校,他们的目的地是北岸区的军营。
二月的红河谷市阳光明媚,繁花盛开。
汽车行驶在宽阔的凯旋大道上景色美不胜收,微凉的清风吹拂在脸上,令人由衷的想高歌一曲抒发心中的畅快。
道路两边栽种高大的行道树,品种有澳洲红木,昆士兰瓶干树,银桦,杏树,桉树和火焰木,参差其间,尤其是火焰木叶片鲜血一样的浓艳,一簇一簇仿佛火焰燃烧一般,与金黄色的银杏树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一路向西前行十几分钟,经过经典的伯爵博物馆和19世纪体育场,高耸入云的胜利大铁塔全貌便展现在眼前,这几乎成了红河谷是地标性建筑,世界各国人民广为知晓。
说到这里还有件趣事;
法国著名建筑设计师埃菲尔先生设计的胜利大铁塔,遭到一些社会右翼人士强烈抨击,认为如此显眼的地标性建筑,应该耸立在巴黎香榭丽舍大道上,艾菲尔先生对法兰西的热爱值得怀疑,言语中充满了柠檬酸味道。
经过中心大广场,汽车从胜利大铁塔高大的四脚底座下驶过,前方远远就能看见巍峨壮观的胜利凯旋门,这是数千名工人历经5年半建设的建筑杰作,整体钢筋混凝土结构,饰以大块暗红色砂岩,造型磅礴大气,令人震撼莫名。
不同于法国凯旋门简单的“门”字型结构,这座磅礴大气的胜利凯旋门采用“五孔云霄城门”设计,最上端是三层高大的宫殿造型,金黄色的琉璃瓦,脊兽,宫殿挑檐结构,唐式门窗等等全部都是铜制鎏金,互相间有机联结成一个整体。
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即便12级大风也无法将脊瓦掀开,安全性得到充分保障,可维护性和经历数十上百年的风雨冲刷也不会减色半分,依然金光灿灿。
整座建筑宽达108米,高达72米,建筑体量几乎是法国凯旋门的三倍,凌空拔地而起,顶部殿阁格重重,宛若神话中的南天门一般,尤显壮观。
在夜间
胜利凯旋门在璀璨灯光映照下,当真就如同漂浮在半空中的盛唐宫殿,恍惚千年历史一瞬间,转眼己百年,怎不让人目眩神迷,更兼具鬼斧神工之妙。
经过胜利凯旋门前行不久,便是白溪边的红河谷大学本校区,围墙上爬满了荣了又枯,枯了又荣的常青藤,传递着翰墨书香。
经过白溪大桥,眼前宽阔的道路是后拓展的凯旋大道西延线,原本两三层的建筑都被推翻改造了,新建起高达十几层的大厦,远远的延伸到视线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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