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候卞春松隶属于红一师坦克营,而段祺瑞是铁路骑兵师的指挥官,双方互不隶属,只是在进攻墨尔本的作战中曾经并肩作战,由此相识相惜,可谓是战斗凝结的友谊。
“哈哈哈……不错,那时候我们在司令官麾下共同作战,担任首先突入墨尔本的攻城先锋,那可真是一场苦战啊!虽然过去了那么多年,至今让人难以忘怀。”
“是啊,那真是一场残酷的攻城战,我的坦克营打到最后仅剩下不到十辆坦克,再打下去,可真要打光了编制喽。”卞春松上校也是一脸唏嘘。他眺望着远方城堡的侧影,眼中浮现出回忆神色,说道;
“第2次与将军阁下共事,是跟随司令官大人在越北前线,那时候卑职有幸晋升少校,而将军阁下身上担着广东总兵的职司。
第3次就是吕宋群岛之战,您是一师的准将师长,而我是麾下中校坦克团长。
每次与将军阁下共事,卑职都有幸能升一级,此次也不例外,这都仰仗将军的鸿福,卑职受益不浅。”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的,春松老弟,你可是我的大福星啊!”段祺瑞一愣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情十分舒畅。
这些经历都是段祺瑞生平最得意的事件,也见证了他一路走来的荣耀历程,当真是说到心中痒痒处了。
他用欣赏的神色打量了一下卞春松,问道;“这一次回到塔斯马尼亚基地整训,看见了即将装备部队的幼虎式坦克,不知春松老弟有何想法?”
“回将军的话,除了震撼还是震撼,幼虎式坦克满足了卑职对装甲部队最高的奢望,这是一款领先时代的陆战武器,足以改变战场形势。”卞春松一脸严肃的回答,想了一下,继续说道;
“幼虎式坦克具备了对抗中小口径火炮的厚重装甲,能够有效的对敌方重兵聚集的步兵阵地进行打击,相关的战术应用我正在思考中。
考虑到欧洲重甲骑兵的战术应用,我认为坦克部队应该集中使用,形成有力的拳头,突破敌方重兵防御地区,分割、穿插、击溃当面之敌,为己方部队创造胜利的契机。
相关的考虑还不成熟,所以此次军事观摩团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能够直面欧洲强军大兵团作战,也许从中能够寻找到灵感,完善坦克部队的战术应用。
关于机械化兵力的应用,属于世界性的军事前沿课题,此前尚无迹可寻。
有鉴于此,卑职正在探索装甲兵团军事战术理论,在陆军中的地位和战术运用,在成熟之后希望能够集结成书,给军官训练提供有益的指导。
当然了,现在尚不成熟,还有待于逐渐完善。”
“好,非常好,期待有一天能够欣赏你的大作。”段祺瑞不吝啬溢美之词,双手扶着栏杆看向远方说道;“马汉上校的《海权论》我多次拜读,原本模糊的海权观念立马清晰起来,这确实是一本总结海权要义的定鼎之作,无怪乎德皇威廉二世陛下如此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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