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紫渔觉得,自从遇上苏景回,她在这异世十年的顺风顺水就终止了。
这个男人,明明长得那么好看,明明是那么一个容易让人心动的人男人,却总是和她作对,总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她的落魄不堪。
为什么?苏景回忽略她这么特别的一个女人却对做作虚伪没什么特别的白莲花欧阳慧这么上心?
黄紫渔不甘心!不服气!
她咬牙看着苏景回,“苏相,你放任本宫落水不让人施救,如今又包庇谋害本宫的真凶,你难道是和欧阳慧一同串通了谋害本宫吗?!你一个外臣,未免将手伸的太长了!竟然连内宫之事也想插手!”
苏景回单膝蹲身,冰凉的手指捏住了黄紫渔苍白的下巴,“本相手有多长,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你只需要知道,本相既能权倾玳国,要弄死你区区一个后妃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你更要知道,欧阳慧推没推不重要,本相说她没有,她就没有!”
然后,只听喀嚓一声,黄紫渔的下巴,被苏景回淡淡然的捏脱臼了。
黄紫渔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苏景回这样的行为俨然是在告诉她,他苏景回根本没把她一个黄紫渔放在眼里。
“苏景回!我是王上亲自册封的唯一一位黄妃!你怎可我如此对我!”
“你不是唯一。”,苏景回站起来,拿过绢帕,擦了擦手指,然后随意丢开了绢帕,“在此之前,王上册了一位王后。”
此言一处额,无异于提醒了黄紫渔,凤轻狂前些日子干过的那件荒唐事。
虽然事后许多人都没放在心里,可苏景回的名字是结结实实刻可在宗庙族谱上的,而且,王后的绶带和金印,都在苏景回的手中。
黄紫渔没想到这个时代搅'基的这么光明正大,他就不怕别人嘲笑他吗?
“苏景回,你……”
苏景回目光淡淡的,“本相别的本事没有,倒是做得了奸佞震得住朝堂,成得了祸水压得住君王,另外,更玩的了一手的杀人不见血,你这点小把戏也敢拿到本相面前来卖弄?凤轻狂尚且得恭恭敬敬的尊称本相一声师叔,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相面前尊大?不自量力。”
黄紫渔没见过像苏景回这么猖狂的男人,而且她觉得,苏景回的语气,好像很瞧不起女人。
黄紫渔冷冷的开口,“苏景回,你今日瞧不起女人,但将来我会让你知道,这会是你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
“本相从不会瞧不起女人。”,她说:“本相就只是瞧不起你而已。”
这世上能人异士倍出,比黄紫渔厉害百倍千倍的女人数不胜数,也就黄紫渔还对自己那个自认为比别人有优越的穿越身份洋洋自得而已。
“你记住,欧阳慧是本相封的公主,就是本相罩的人,你踩她的脸就是踩本相的脸,你若想活,就给本相安分点,再搞什么幺蛾子,本相下次扭的,就不是你的下巴,而是你的脖子!”
随后,苏景回冷然的视线扫了一眼黄紫渔让人绣在衣裳胸前的那句与众不同的话——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