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随珠抽了抽嘴角,刚想解释,金莉萍端着一盘不知又打哪儿“劫”来的小鱼干轻快地回来了,盘子放下的同时,殷勤地说:“徐姐,你尝尝这个,办公室主任那里蹭来的酒糟鱼干,甜食吃多了腻口,吃点咸的,味道老好了。”
“谢谢你啊小金!不过你看还有这么多没吃完呢,要不你拿点去和其他人分分吃?”不忍心打击她的徐随珠,委婉地提议,“马上就要上菜了,碟子占着位,菜要没地方放的。”
“没事,我从他们那拿了几只干净的油纸袋过来,吃不完的装袋子里,等会儿徐姐你带回去,晚上饿了可以当点心。”
金莉萍说着,变戏法似地拿出两个确实是干净的还没用过的油纸袋,把桌上没吃完的蜜饯、点心分别倒进油纸袋,还不忘打了个活结,放到桌边,这不就把桌面腾出来了?
徐随珠忍住了扶额的冲动。
还没完,给上菜腾干净桌面的金莉萍转头又问徐随珠喝不喝酒、想喝什么酒,她去拿。
“香槟吧!”李秀娥提议,“我看好多人都在喝这个。咱们也尝尝?以前就知道有这么一种酒,但从来没尝过。”
“行啊!”
入乡随乡,大家都举着酒杯互相祝酒,徐随珠就没推辞。
“徐姐也喝香槟?我去拿我去拿!您坐着!您坐着!”
金莉萍说完,像只蝴蝶,一连雀跃地翩然离去。
“……”
什么情况?
陆驰骁一头雾水。
“咳。”徐随珠摊摊手,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李秀娥见状捂着嘴偷笑:“陆所长,说实话,我从头到尾坐在这里,都没怎么看懂。初步推断,我那小姑子是在报恩——向小徐报恩来着。之前湖边那个事,确实多亏小徐帮忙。一会儿老金来了,我们俩口子也要好好敬你们一杯!”
说话间,金利年过来了。他已经从组员那儿听说下午的事了,端着酒杯直奔夫妻俩:“陆所长,徐老师,来来来!我敬你们一杯!真的多亏了你们!要不然,我家萍萍……”
陆驰骁当即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以实际行动打断了金组长喋喋不休的致谢。
“哥你也在啊?”金莉萍拿盘子端着几瓶酒过来,看到她哥,不走心地问候了句,马上扭头对徐随珠说,“徐姐,我听翻译说,这里的白朗姆酒和黑啤也很不错,除了香槟,这两种酒我也给你倒了一点,不多不多,就杯底一点点,你尝尝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再去给你添……”
金利年一脸惊愕,下意识地看向自个老婆,下巴朝自个妹妹努了努,好似在问:怎么了这是?追不到男人改从女人入手了?
李秀娥哭笑不得,把他拉到旁边,借着场内祝酒寒暄的窃窃私语声,把小姑子一下午的反常以及为什么如此反常的推断一一说给男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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