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七针可以在人体上排布出好几种阵法,虽然没有真正地实践过,但那些阵法却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记住了每一个步骤,似乎梦里行针救人的就是她。
“晚上?”楚老起身,“那我去书房打个电话,跟部里说一声,今天不去厂里了。”
江靖远心中立即欢呼雀跃,不去好,不去他可以多跟他家清清腻歪一天。
“朱阿姨!我想请你仔细回忆一下,你儿子出事前都干了些什么?”
“干了些什么?”朱雨薇被顾清清问得陷入沉思,片刻后拧着眉头回答,“也没干什么呀!那天他从部队回来休假,说事情办完了,可以休息几天。
头天晚上我们母子俩还一起开开心心地吃了顿饭,第二天醒来他就变成了这样。
我带着他四处求医,不管是部队的医院还是别的医院,我们都看遍了,根本查不出问题。
看着人好好的,知道吃饭,睡觉,喝水,上厕所,洗澡,就是不说话,不哭不笑,也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
就跟个面无表情的木偶一般,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为什么好好的人会变成这样。”
说到此处,朱雨薇泣不成声。
都说孩子是当妈的心头肉,这话一点不假,哪个当妈的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病病歪歪。
看她几度哽咽,顾清清也不好一直追问,端起茶杯喝水,等朱雨薇平静了下来,才再度开口。
“您好好想想,最近这一二年来,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打完电话回来的楚老听了后,心头一震:“孩子!这个我告诉你。我们家最近的确不顺利。
我老伴的身体本来一直都挺好的,我虽然在厂里极少回来,但我知道她没啥大毛病,就放心地搞我的研究。
一年前,她忽然就不行了,好好的,什么病也没有,就在睡梦中过世了。”
说起老伴,楚老也哽咽了起来,那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痛。
朱雨薇像是得到了启发,眼神惊恐地说道:“我丈夫,去年中秋节前三天,说要去下面的县里买羊回来宰了分给大家当过节福利。
也不是他一个人去,单位里好几个同事一起去的,开的也是单位的车。
不知道怎么搞的出了车祸,司机和后座上的人都好好的,就坐在副驾驶室的他当场毙命。”
这么说连伤两命,顾清清抬头瞧着门外的那棵树。
随后又问:“你们都好好想想,在平常的生活当中,工作当中,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
怕他们没听明白,顾清清又补充了一句。
“就矛盾很深,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朱雨薇和楚老相互看了看,也皱眉深思许久,最后还是微微摇头,表示没有。
顾清清觉得不大可能,要是那树上真有啥东西,那一定是有人弄了来对付楚家的。
死了两人,傻了一个,那放东西的人也得拿出命来献祭,否则这笔业障就会反噬在他们的子孙后辈身上。
就像江靖远的太爷爷当年做下的事一样,最后江家子孙替他偿还了这笔孽债。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做坏事报复人,就得做好被反噬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