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弄个镜子在那里照啊照的,深怕会留下伤疤来。
却没有想到公孙越这个时候正好看见了项羽笑了,顿时问道:“武悼天王闻言而笑,却不知道有何见解。”
项羽一听,顿时愣了一下。他刚刚在想杨再兴的事情,可是这样的趣闻小事却不能够在这种地方说出来,而且即便是说出来了,在讨论军队大事的时候说出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
可是公孙越已经问出口了,难道项羽还能不答。更何况这个时候在场的人大多都已经将视线转移到了项羽的身上。
无奈之下,项羽只好站了起来拱手道:“公孙大人,还有各位大人,在下猜想,这个时候,恐怕匈奴众部已经是军心离散了。”
“哦,为何?”
刘备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接着立马反应了过来,只是他天性就不喜欢出这种风头,所以即便是想到了,他也不愿意说。
只是微笑着看着项羽。
项羽张口,只吐出了两个字。
“军粮。”
“无聊啊。”
躺在床上难以动弹的杨再兴无奈的叹了口气,动了动,还是浑身疼,虽然伤口没有炎,伤势也不是非常严重。好的差不多了,毕竟没有好全。
杨再兴的伤口遍布身上每一个地方,只要随便动动就很容易会牵扯到伤口,在疤没有完全长好之前,要是伤口再度崩裂,那可是能要人命的事情。
“你还无聊呢,能躲在房间里不用上城头还觉得不舒服吗?”颜良不在意的顶了一句,顺便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道:“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的骨头都快要酥了,城头上那草原蛮子就跟杀不尽的一样。害的老颜我双手都快要断了。”
“靠,你纯粹寒颤我是不是,能上城杀敌你以为我喜欢窝在这里待着?”杨再兴怒骂了一声,眼睛却注意到了颜良手中的酒壶。
“等等,你那酒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当然是拿来的?”
颜良又笑了一口道:“哎,这北地啊,什么东西都不好,尤其是那塑风,吹的那个响。就是这酒够烈,又香又烈,这才是酒不是,干什么?你该不是要告诉我你想喝酒吧。”
“颜老粗,你知道还问,赶快把酒壶给老子拿过来。”
“咦?你都躺床上了还这幅口气?”颜良拿了酒壶走到杨再兴窗边,倒了一杯出来嘿嘿笑着道:“我就是不给你,我就是不给你,让你闻酒香我就是不给你喝酒,看得到,闻得到,喝不到。人生最痛苦的,莫过于此啊!”
“靠,你个龟儿子王八蛋,你想死不是,等老子伤好了,你信不信我打的你亲娘都认不出来你是谁!”
杨再兴恶狠狠的盯着颜良,毕竟他别无所好,除了好厮杀之外,唯一好的就是酒。
平日里并不觉得,因为他并不喜欢喝醉,所以也算不上酗酒,真要让他禁酒其实也没有什么。
但是一旦一口都喝不到的感觉,尤其是看着美酒在自己的眼前,但是自己却伸不出手,那种滋味真的是比不喝酒都要难受百倍。
尤其混蛋的是,颜良这个家伙居然还在自己的面前诱惑自己!忽然杨再兴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怪笑,死死的盯着颜良的身后。
小子,这次你还不死!
“这北地酿造的酒啊,就是好,你知不知道这酒可是那快活楼藏得好酒,平日里轻易都不会拿出来,想不到啊,想不到,真是美味,可惜你喝不到。”
忽然颜良现杨再兴的眼神有些奇怪,怎么老是盯着自己的身后猛看。
“什么酒这么香,我也想要尝尝。”早就站在门外的项羽跨步而入,面对着怪笑着的杨再兴和一脸愕然和尴尬的颜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