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盛景廷铁青着脸,用力掰开她紧抱着他腰的手,陆婉柔紧紧抱着不肯放:“景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会告诉幼夏的,我只是想跟你……”
“陆婉柔,你当我是傻子吗?”盛景廷沉声喝了一句,冷冽的字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我要是上了你,不出一个小时,你就该找姜幼夏耀武扬威了吧!”
“景廷……”
陆婉柔白着脸,被盛景廷用力掰开:“陆婉柔,我对你没兴趣,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恶心我!”
盛景廷黑着脸开门出去,刚到客厅,就被沈玉珠拦住:“景廷,你干什么?”
“让开!”
“你上去!”沈玉珠强势喝道:“今天你哪里都别想去!”
盛景廷满脸阴霾,凤眸一瞬阴鸷,咬牙切齿道:“妈,你可真不愧是我的亲妈!给自己亲儿子下药,往他床里塞女人,你真做得出来!”
沈玉珠浑身一颤,不禁感到心虚。
“盛果死了,姜幼夏疯了,你要的孙子也有了,还不够吗?”盛景廷捂着心脏的位置:“还是你也想逼死我,逼疯你的亲儿子,你才甘心?!”
他一字一句如同刀扎在沈玉珠的身上,她白着的脸,难看至极。
“景廷,你、你怎么……”
盛景廷无视她,大步往外走。
沈玉珠瞪着眼睛,怒声喝道:“盛景廷你给我站住!”
男人走的头也不回,周姐后知后觉发生什么事,只哄着盛宸晞出去,不想让他听到这种脏污,实在是震惊,沈玉珠会做这种事。
……
两处相隔不远,不到十分钟,盛景廷就撑着一路飙车回到的君庭。
思绪昏沉,盛景廷一进门,就直奔卧室。
把君庭里两个女保镖都吓了一跳,想问,回答的是嘭的一声关门巨响。
隔壁卧室的乔敏惜听到动静都不住出来,问女保镖发生了什么事……
卧室里,姜幼夏听到动静,不住抬首,轻抿着泛白的唇,还没开口,盛景廷步伐踉跄过来,一把握住姜幼夏的手,将她拖进怀里。
“你干什么?”姜幼夏吓得往一旁躲,用力想要将他推开,男人低头就含住她的唇……
“呜……放开我……你不要……”
盛景廷浑身烫的骇人,将她压制身下。
“夏夏。”男人磁性的声线嘶哑,他半睁着的凤眸猩红,攥着她的手腕,握着她的腰肢,将她压在床里,“老公很难受,你听话,别乱动。”
“不要,盛景廷,你放开我……”
挣扎之间,盛景廷不顾她的拒绝已经得逞……
姜幼夏被吓坏了,那张满是痛苦恨意,用力的挣扎,手却被盛景廷捆着绑着……
动静太大,女保镖跟乔若惜都吓了一跳:“盛景廷,你在干什么?”
“夏夏,你还好吗?”
“盛景廷你在对夏夏干什么,你敢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的!”乔敏惜一边喊,一边敲着门。
里面的人没管,只有姜幼夏痛苦的挣扎嘶喊。
噼里啪啦的声音很吓人,像是东西碰撞摔落。
忽然这个时候,乔敏惜打开了房门。
看到被盛景廷压在身下满脸绝望的姜幼夏,她瞳孔紧缩,僵在了原地。
空气仿佛在这一刹那凝固,乔敏惜张了张口,怒道:“盛景廷,你没看到夏夏她不愿意吗?你赶紧放开她。”
姜幼夏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双手抵着盛景廷的胸膛,哭着喊道:“敏惜,救我。”
“滚出去!”盛景廷低吼了一声,脸色阴霾的吓人。
“你放开夏夏!”乔敏惜不但不怵,快步过去,就用力把盛景廷推开,姜幼夏趁机挣脱,宛若受惊得救的小鹿,哭着就往外跑。
她吓坏了,怕盛景廷还会把她抓回去。
她不要他碰她!
“姜幼夏。”
盛景廷低吼了一声,条件反射般起身,但昏沉的脑袋,还没站稳就再次栽倒在床上……
两个女保镖见姜幼夏衣衫不整的往外跑,吓得不行,就连忙去追,怕她出去。
……
霎时间,暗沉的卧室里,只剩下乔敏惜跟盛景廷两人。
盛景廷脑袋昏昏沉沉,意识已经近乎模糊,倒在床里,滚烫的身体乏力。
暗沉的卧室透着靡靡的气息……
乔敏惜见他一动不动,眸色轻闪,她看了眼还没关上的门扉,勾着红唇,将卧室的门给关上。
药效发酵的太厉害,盛景廷毫无反应,似乎已经昏过去了。
乔敏惜脱了衣服就爬上了床,盖着被子抱住盛景廷。
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席卷而来,乔敏惜贪婪地着他的气息,像是着迷了一般,陶醉在他的气息中,满是贪恋和欢喜。
姜幼夏神智迷糊,乔敏惜却清楚盛景廷是被下药了。
心脏跳的很快,乔敏惜往他胸膛里靠,放轻的声音透着股魅惑:“盛景廷,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让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