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洛脸色也严峻起来,想了想,突然摇头笑笑,在清河疑惑的目光里,从袖囊里掏出一个大酒坛,悄然放在杨念身边,然后就拉着清河离开了!
直到两人来到了洞府外,清河才问道:“师弟,你那坛子里装得不会是酒吧?”
见清洛点头,他顿时急了,连忙要冲进去再拿出来,他还从没听说过有人能在醉酒状态下结丹成功呢!
可清洛却一把拉住了他,轻笑道:“论起道行,师兄你是超过我,可论起看透人心来,师兄呀!你还是不懂呀!”
说完拉着他直接就离开了。
直到快要看不见洞府,清洛老道才回头望了良久,脸上泛出苦笑,这人啦!谁还没有年轻过呢!
而此刻的杨念却处于一种奇异的状态中,对于两人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呆立半响后,伸手在那纸鹤在一抚。
感觉到他的气息后,那纸鹤消失,化作一叠厚厚的书信落在石桌上。
他木然将书信一封封翻开,看着封页上秀气的笔迹,几乎是每月一封的频率,很是规律!
他几乎能想象到,妙儿小妮子在筑基成功后,便将自己的生活中大小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和对他的思念与牵挂,在深夜桌案前,全都一个字、一个字写了下来……
最后小心翼翼的折成纸鹤,收了起来,期待着某一天,阿哥能够看到!
心潮澎湃间,见着旁边酒坛,杨念也没去想这是谁留下的,顺手抓起来就大灌了一口,此叠书信对于他来说,便是这世间最好的下酒之物!
他拆开最上面的一封信。
“阿哥,妙儿好想你……”
“阿哥,我筑基成功啦!师傅说我天资极佳,性子又极合太乙长生诀,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呢!”
“阿哥,师傅说我修出神念便可以给你写信啦!待你入了山门,我便天天给你写信可好?也不知昆仑山上有没有人给你做鱼吃?你可不能再瘦了,得和大力多学学!”
“阿哥,我又想你了……”
“阿哥,师傅终于答应带我来白玉京参加水陆大会啦!我要来昆仑山见你!嘻嘻,好开心!离你又近一些呢!”
……
杨念一一将所有书信全部一个字、一个字看完,每读一句,便喝口酒,不知不觉间竟有些醺然。
读着信上那字字情思、句句思念,却是比这手里美酒还醉人些!
扪心自问,这几年,他心里有没有牵挂着小丫头?当然挂着。
可也不可否认,他大部分心神却全放在自家修行上!
他总是认为自家是在为两人的将来努力,加上他那信奉说不如做的性子,让其总是吝于做这些惠而不力的事情。
可他却是忘记了,有些道理,自己两世加起来已过不惑之年才有几分体悟,可小丫头却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女又如何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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