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两人在地上忙活起来,生火烧山药蛋,很快山药蛋就烧烤熟了,两人就吃了。
吃烧烤山药蛋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两人吃啊吃,他们吃完了四个大山药蛋,就饱了。
夜独泓坐在地上,不想动弹,他说:“我有时候觉得人活着,挺没有意思的,就是吃啊喝啊,要不然就是为吃喝做准备。动物要吃,人也要吃,人始终摆脱不了这个动物姓,动物要什么,人也要什么。很多人想要达到某种境界,如同神仙一般,似乎没有动物姓,我认为那是虚假的,是不正常的。正常的人类是,承认自己的动物姓,合理地满足自己的动物姓,快乐开心地生活,不对他人造成伤害,就很好。”
“我们吃饭,也是满足动物姓,我们吃饱了,就是满足了自己的食欲。”孟海说,“可是我们还没有满足我们想要登上远方山的**。我们要上那座山,心里迫切,可是,实际情况怎样呢?我们还是在山脚下,我们还是没能在那山的上面。”
夜独泓用木棍通着火,现在不热,夜独泓还是在火堆旁边感受着这火堆的温度,夜独泓就突然觉得一股凄凉,他说:“再熊熊的大火,再热的火堆,也总有熄灭冷淡的时候,有人争夺天下第一的名号,我看可以淡了此心,但反过来一想,想要天下无敌,也是满足人的荣誉心,有人说是虚荣心,我觉得是实荣心,荣誉是真实的,是美好的,获得荣誉的心是值得鼓励和赞美的。”
“干什么呢这是,你干什么呢这是,说着说着就扯得深了,你扯得太深了,别跟我扯这些,”孟海说,“还是扯一些浅淡的东西,扯一些好玩儿的东西。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男人救女人的问题。就是说,有一条河,你的媳妇和你的妈妈同时掉河里的,你会先救哪一个?只能一次救一个。”
夜独泓心里不解,就问:“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闲的没事干,瞎问,看看你怎么回答这么一个问题。”孟海说,“这个问题我曾被问到过,也听别人说过,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先救谁,”夜独泓说,“我还是觉得山药蛋挺好吃的。”
孟海说:“行了,我们吃好了,再坐一会儿,一会儿到泉子边喝口水。”
“现在就走吧,现在走行不行?我口渴了。”夜独泓说着站起身。
他们到泉子边喝过水。他们离开泉子。他们来到孟海的小屋。
小屋最里边,是一张宽床,床垫不柔软,反倒这种床垫睡起来更舒服。夜独泓在床上躺下来,他对孟海说:“你上去吧,你找你的地方睡。”
“呀,坏了,”孟海说,“我东西丢了,我生火的火柴忘记拿了,唉,你先睡,我去拿下火柴。”孟海跑出去了,孟海回来后,就看到夜独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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