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到心态学,就是要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保持一颗完好的心态,我相信你也是这么做的,你就是这么来要求自己的,”濮阳散说,“可是,我还是从你面部看到一丝惆怅,我能看出你内心还是有忧伤的,你是有心事么?还是什么?”
“被你说中了,我的表情骗不了你,尽管我极力掩藏我的悲伤。.”孟海说,“那年我当兵了,参军对我来说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我的理解是,我将会牺牲我个人,用我个人的奋斗,换来世界的和平。你也知道,那个时候,兰露国被梦中影国搔扰,梦中影国的军队,进入兰露国,我应征入伍,就是希望有朝一曰可以和梦中影国的兵厮杀,我相信以我的力量,可以杀死一片一片的敌人。”
濮阳散:“你继续说。”
孟海:“现在想想当时的本领,真是不叫有什么本领,无非是学了一些三脚猫的法术,就想着自己有多大能耐似的。我那时是自大的,以为自己的力量是别人比不了的,仿佛一拳头下去,都能打烂一块铁。当时的豪情可以说万丈,我当兵的时候,再苦,我都不喊累。我参加的是红衣军,为什么叫红衣军呢?当时,那衣服是红色的,就像是用人血染成的,是鲜艳的红色,那衣服,就是要所有兰露国的人,都不要忘记梦中影国对兰露国的侵害。我当时穿上那红色的衣服,就仿佛是涂染了一身的鲜血,我豪情万丈,我睡觉都想着在战场上厮杀,我告诉自己,我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濮阳散专注地听。
孟海:“当时我跟我的战友在一艘穿上,感受着船下汹涌的水。我们要去的是梦中影国的军队侵犯我们的地方,我们红衣军的船只很多,如同一只只甲壳虫,我们在汹涌的水面上行进,如同现在的庄园在海洋上。不同的是,我们那时是去打仗,我们的庄园是没有方向的。那时,我晕船,在船上呆的时间不长,我就开始呕吐。我眩晕的感觉让我很难耐,我当时的想法是,还不如立即见到敌人,与他们决一死战,我死了,就不会这般呕吐,就不会这么眩晕,就不会这么难受。可是,我们的船只在前进,我们还没有遇见敌人。
我在船上,感受到一种悲壮。我们这次前行,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都说战争是要死人的,都说战争有去无回。我当时的精神有些麻木,在船上,我的身体被海风吹凉了,我的精神仿佛被冻住,我不能做复杂的思考,我就感受着船摇摇晃晃地前进,这次征战,我可能会没命,我的尸体可能会被海洋吞没,不管怎样,都不管了。军人死在战场上,是莫大的光荣,这是当时的将军说的。
我没有害怕,就目视前方,这样会缓解我晕船的症状。我的这种症状,也表现在其他人的身上,一些不晕船的人,在经受一段时间的颠簸后,也开始眩晕跟呕吐,他们跟我一样难受,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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